端午与周卫国有说有笑,但其实,他的烦心事多着呢。
去重庆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虽然唐久久年轻,长的又勾勾又丢丢,家里又有钱又有势。但是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在外敌环伺,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又怎么能弃国家与人民的安危而不顾,而沉醉于女人的温柔乡呢?
所以这件事不在端午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现在要做的是,怎么把委员长给湖弄过去。
这个老爷子,竟然让他劝陈怡脱离地下党,还要把他借给地下党的钱马上就要回来。
这不是开玩笑呢吗?他端午可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想到此处,端午冲着通讯兵,就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三个字简洁明了,但又内含丰富的文字内容。这三个字,就让委员长猜去吧。
当杨秘书长翻译过来这三个字后都笑了,与委员长道:“委座,你看看这猴崽子,就回答了三个字,倒是言简意赅。”
委员长拿过电文看了看,差点鼻子没气歪了。因为这特娘的是下级与上级说话的语气吗?这小子,竟然对他这个委员长说知道了。你知道个屁?
“他这是不满意啊?我真想不通,这个猴崽子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他是高官的做,骏马得骑。人家努力了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好事都摊他身上了,他还不知足。我看,就应该把他打回原形,让他滚回他的保安团去。”
委员长气道,但此时,杨秘书长却连忙劝道:“委座,这个猴崽子是闹腾,但是一心都是在打鬼子,而且就目前来看,他除了杀了几个抗命的军官以外,也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更何况,这人怕出名猪怕壮,地下党那边我早有消息,他们很重视端午啊,一直在努力的想要接触端午。您要是在这个时候,把他打回原形了,那高兴的可就是地下党了。”
“哼,这个猴崽子,我还治不了他了呢。行,那咱们就看看,他这知道了,到底知道什么了。”
委员长冷哼一声,倒是有办法拿捏端午,至少他答应端午的那个营的装备,还没到端午手中。
“达令,吃饭了。”
正在这时,梅林夫人叫委员长吃饭。委员长点点头,倒是有些饿了。
他回头去叫唐久久,但一转身的功夫,不想唐久久却不见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委员长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毕竟唐久久就没有安生在家里呆着的时候。
所以他与梅林夫人说:“久久那孩子刚刚还在这,这会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梅林夫人道:“你先去餐厅,我去外面看看。”
梅林夫人说着就出了总统府的别墅,到外面问卫兵。卫兵说:唐小姐已经出去了。
“这孩子,到了吃饭的时候,竟然出去了。”
梅林夫人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回到屋内与委员长,还有杨秘书长一起用餐,闲聊。
只是,他们认为唐久久是出去玩了,但殊不知,唐久久根本就不是去玩了。
委员长答应端午两个营的德式武器装备,唐久久听到了,跑到委员长的办公室拿两样东西。一样是盖过章的空白手令,而另外一件便是委员长的手杖。
那手杖是委员长送给端午的,当时她在南京的西城门用权杖指挥的时候可威风了,无论多高级别的官员,见到这手杖都要客客气气的。
更何况当时,她手里还拿着的还是一张假手令。
手令的纸张与印信都是真的,但是里面的内容却是唐久久自己填的。
虽然回来后,被自己姑姑骂了几句。但这当什么用?
所以她故技重施,又偷出来一张空白的手令,然后与阿柔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借了纸笔,刷刷点点写上押送两个营的德式装备送到蚌埠前线就ok了。
于是,委员长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丢了两个营的装备。而当委员长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当委员长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12月26日了,即便他想要拦截也要考虑唐久久的安全。
原来唐久久也跟着去了。
这唐久久聪明着呢,她是找不到端午,也不知道蚌埠在哪里。但是她可以跟着押运军火的车队走啊?
所以这一路上除了颠簸点以外,唐久久倒是没有遭什么罪。
而委员长也是没有办法,你说半路上把她弄回来?万一她再跑了呢,那样就更危险了。
所以委员长不得不下令,押送军火的部队,务必要保证唐久久的安全,而且优先于军火。
当然了,委员长如此任由唐久久的性子来,还有另外一层原因。虽然上海有关端午与地下党之间的关系还没有理清,但不可否认的是,想要牢牢把端午锁在党国这条船上,还得打感情牌。
而唐久久便是委员长手中的这张牌。
更何况,在委员长的眼中,端午与唐久久的关系非常紧密。所以只要唐久久去了蚌埠,就一定能降住端午那个猴崽子。
而与此同时,端午自然不知道唐久久要来,否则他非得阻止不可。这个小祖宗,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危险。到时候,端午一边打仗还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