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活过来了。”秦元把脏衣裳直接扔了,大步走回堂屋:“戚将军被接回京城养伤了,体内的毒尚未彻底根除,需要好几味名贵药材吊命,这药还只有宫里才有,战事还那样,你来我往,输赢都差不多,狇夷人一日不退兵,这仗就得一直打下去,有戚二叔坐镇,暂时破不了,张虎留下参军了,我一会儿还得去他家送书信。”
进门都没让石白鱼他们开口,秦元就竹筒倒豆子的全说了。
“今年好几个州县旱的旱涝的涝,我差点都没能活着回来。”秦元叹气:“本以为进了邳州会好,没想到更糟糕,不过比起邳州其它地方,隗宁县算是挺好的了,没有乱,看着还挺正常。”
“那都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好县令。”石白鱼虽然没出过隗宁县,也知道外面会是什么光景,毕竟不是谁都能做到隗宁县令这样。
“那倒也是。”秦元说完,忽然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