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家往戚家军运粮这事,就被有心人做文章不止一次,县令就汗流浃背。
得亏陛下清醒,并不忌惮戚家,但凡换个糊涂又疑心重的,戚家和秦家都得遭殃。
“是我想简单了。”县令捋了捋胡须:“只是你们这样上交赋税,同样是打破陈规,怕是会得罪不少人。”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若是大人也交,陛下都交,谁还敢有异议?”石白鱼挑眉。
县令:“?”
直到从宋家出来,县令都觉得这一趟来的属实多余。一方面觉得石白鱼的话很有道理,一方面送上门被拉下水又深感无语。
心里也莫名佩服不已。
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去县令就习惯性的写了道奏折,上奏御前。注重提了产量和肥料的事,至于石白鱼说的那番话,则书信给了庞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