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撇了撇嘴。 “在这鄞县,杨勉与县令也没有什么区别。上任县令常常昏睡不出,理事的就都是这县丞。” 梁山伯摇摇头。 “他一手遮天惯了,我们只能小心行事,以免他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出人意料之事。” 祝英台是个好奇心重的,见梁山伯表情沉郁,忍不住询问:“刚刚杨勉拽着你说了些什么?” “说的是这鄞县的‘水’。”“ 梁山伯叹气,一语双关道: “……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啊。” “我这县令想熬过今年夏天,怕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