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汀汀趁着定西王的注意力被吸引,她连忙去查看虞厉珩的情况,但她还没靠近虞厉珩,钟声再次响起,东面的棺材里的人又出来了。
虞汀汀被缠住,没办法再往虞厉珩那边走。
京城……一人骑着快马进城,手中举着信件,口中喊道:“急报……”
“南蛮再次入侵!”
这次收到南蛮再度入侵的急报,朝臣们都老实了,没有再阻拦虞厉珩去,而是积极踊跃地提议让虞厉珩再次带兵出征,并表示这次不接受南蛮投降示好,一定要去把南蛮打穿。
皇上淡定地让大臣们离开,他并不担心南蛮那边的事情,因为虞厉珩早就料到南蛮那些人不会如此轻易就妥协,是以留了后手。
他现在心焦的是其他问题,虞汀汀说感觉虞厉珩那边出事了。
虞汀汀的感觉从未出错,他很担心弟弟的情况。
奈何这个时候,京城又出现了多股攻击虞汀汀和虞厉珩的言论。
攻击虞汀汀,主要是说她那天见死不救的事情,被人刻意煽动和蛊惑后,百姓们纷纷都觉得虞汀汀冷血无情。
说她明明有办法救人,却不愿意救。
至于那天掰扯清楚的事情,他们也有其他的说法,他们认为虞汀汀既然得到了百姓的爱戴和敬仰,就应该为百姓尽心尽力,爱民如子。
这种说法得到了百姓们的一直认同,甚至还有人带着自己的一大家子去义堂,说他们家活不下去了,虞汀汀那么善良,就应该养着他们一大家子。
诸如此类的人有很多,闹得谭蕊只有暂时将义堂关了。
义堂的最开始的初衷,一直都是救急不救穷。
之前大家也都是默认的,觉得这样没有问题,可偏偏这个默认的规矩,突然一下子就被人破坏了。
谢夫人这边,张二妮急匆匆的回府,神色凝重地同谢夫人道:“夫人,不好了,今日医馆那边来了许多胡搅蛮缠的人,我感觉他们是想阻止我们继续帮公主积福。”
谢夫人这边先前用虞汀汀的名义,救济那些看不起病的穷人,最开始的时候她只计划跟施粥那些一样,摆个一个月就算了。
但做了一个月后,她才发现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多的人因为买不起那一点点药而丧命,她有钱,又闲,也不想自己死后那些钱财落到那些无情无义的儿子们手里,还不如把钱拿来给虞汀汀积累名望。
她就干脆一直把这事情让张二妮管着,没有结束。
张二妮话音刚落,又有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夫人,不好了,有人拿……拿故去的小姐说事。”
谢夫人脸色一沉,压抑的道:“他们说小姐什么?”
谢夫人在帮着给虞汀汀积累名望的同时,也想着给她女儿积福,所以她以她女儿的名义,开了一家药铺。
凡每日前十个去药铺的人,都可以免费抓药。
丫鬟气愤的道:“他们说小姐不洁,用不洁的女子之名开药铺,是玷污药材,还说来我们家买药材的人都是脑子有问题。”
“并骂那些人脸都不要。”
这话引得所有人都气愤了,张二妮更是挽起袖子就要往外冲:“我去撕了那些渣滓的嘴!”
谢夫人抬手道:“不必了,先将药铺关了,你去打听一下义堂那边有没有人闹事。”
“若是义堂那边也有人闹事,你就去郑国公府送一张拜帖。”他们要商量商量后续的事情要怎么做。
张二妮领命,麻溜的跑了。
谢夫人垂下眼眸,又喊了个人:“你出去查一查,这事情是何人在背后故意煽动,还有小姐的事情是谁泄露出去的,速度要快。”
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如此恶意伤害她女儿。
“还有,去把那些在药铺门口辱骂小姐的人的名字打听清楚,以后但凡是他们来我手底下的药铺买药,所有药都通通加价两成。”
“若是上门求诊,我们药铺的大夫,都不得接诊。”
谢夫人的女儿是怎么死的,外面的人其实并不清楚,只有前淳国公府的人知道,那天虞汀汀虽然在宫中当众点明了淳国公府的龌龊。
但事情其实并没有大面积传开,所以谢夫人用她女儿的名义开药铺的时候,来买药求药的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如今,肯定是已经大面积传开了。
那些人既然对她女儿不齿,那她也没必要对他们心慈!
她可不管他们是别人鼓动还是如何,若是他们潜意识里就不觉得她女儿有错,便是旁人如何鼓动,都没用。
只能说,他们潜意识里就觉得她女儿有错,所以才会被人一鼓动就跟着起哄。
再者,就算觉得她女儿有错,你可以不赞同,但她们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凭什么上门辱骂?
不敬人者,也不配被人敬。
虞汀汀这会儿还不知道京城的乱象,但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点子不轻快,就好像过去被人一直骂灾星的时候一样。
不过这会儿她也没有精力细品其中的不痛快,因为东面出来的这个古新王跟前头的定南王和岐王都不一样。
岐王煞气很重,因为他是被所有人背叛了。
而定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