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别忽略了霍庭深曾为你受过的委屈。”
“所以,你觉得我是个施害者?”
“你也是个受害者,毕竟……”她低头,望向他身下。
虽然隔着桌子,看不到他的腿,但她的眼神,让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霍庭驰冷声:“温情,你有些自以为是了。”
温情耸肩:“如果就事论事也算自以为是的话,那我可能的确很自以为是。”
“你若真的就事论事,就该知道,我跟庭深闹成这样,全是因为你。”
“二爷,您何必骗自己呢,其实我刚刚并没有说错,你们兄弟之间的问题,从你们之间夹杂上同一个女人,就已经开始了,二爷何必将这黑锅,强行压在我身上呢。”
霍庭驰讽刺道:“你倒是将自己从中摘的干干净净的,你是真的不清楚,我们兄弟之间的正面冲突,是因为你才开始的?”
“所以呢,二爷想如何?让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