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伦野人的思维,就是这么的简单。
“对了,胡御史不是调任扬州知府了吗?出京没有?”
尤拔世最为错愕,看着一左一右监视他的两个御前蓝翎侍卫。
三楼,窗户很大。每一个窗户,都是一个炮位。
“回皇上,他上了自辩折子,极力否认涉足私盐,同时建议朝廷严惩盐商,是盐商过于贪婪,才逼反了灶丁们。”
外面,是一个缓坡。
尤拔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笑道:
或许会有人说,掘开黄河大堤,效果更好。可掘开黄河,需要多少人力?会闹出多大的动静?
旁边还有数字,注明具体兵力规模。
“我们是义军,你懂规矩不?”
于是江边的一些船只,成了灶丁们的战利品。
“钱峰到哪儿了?”
“六哥你不必多虑,主公自有安排。”
当然了,一旦福康安开始部署,战略上被围堵只是时间问题。
“奴才觉得,河道、漕运,还有扬州当地都可能有问题?幕后之人,要么正在(或者曾在)这些衙门任职,要么就是能接触到机密。”
“此人,极度危险,极大概率就是吃官饷的。”
于敏中头也不抬,笔走龙蛇。
看着那些信任的眼神,他就越发的难受。
所遇到的也都是小股绿营兵,毫无威胁。
最前面是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黄马褂的侍卫开道。
然而,乾隆沉思了片刻,认可了这个推断。
“灶丁?盐枭?把大运河入江口给掘了?”
“灶丁兄弟们,是爷们的待会就别怂。”
他早就看中了目标,那个带红缨帽举着大刀片,手舞足蹈的清军把总。
“皇上英明,高瞻远瞩啊。”
李大虎大声喊道:
“不许东张西望,不许说话。盯着敌人,听我命令。”
阿桂的这话,是发自肺腑的。
这也证实了李郁的猜想,这家伙早就看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反心。
浒墅关已经不必担心了,全程绿灯,随时免检放行。
……
众大臣都感觉疲惫不堪,同时心里暗自佩服乾隆的精力。
数日后,
钦差大队赶到,非常的威风。
……
灶丁们被吓了一跳,互相打量同伴有么有中枪的。
热腾腾的饭菜,吃饱喝足,还带走了一车的猪油烙饼,银子只是稍微拿了些,似乎不太在意。
乾隆暴怒,现在的奴才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回皇上,吏部正在走程序。”
虽然让他出了血,却没抢银子,也没抢女人,更没烧房子。
他在金川之战中,深感战略眼光之重要。为帅者,不必在意一城一池之得失,当在大处布局。
“你们手里的家伙,牛都能打死。”
乾隆吩咐他协助钱峰,他就会全力协助钱峰。
仪征知县,县丞,斩立决。
一群汛兵被他的激昂情绪感染,纷纷抄起了刀枪,弓箭,还有几杆鸟枪。
距离大运河仅有50米,火炮可以覆盖整个河面。
长矛在最后,弓箭手在最中间。
……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爱情这个词。
二楼,窗户有大有小,依旧是密密麻麻。
数天前,刘武就带着两艘战舰出发了。
河流的转弯处,一群汛兵错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灶丁们。
“停住,举枪,放。”
和珅顿了顿,继续说道:
而始作俑者,李郁也在琢磨下一步的落子。
从接到急报,或者是上官调令,再出兵赶到目的地,这个过程是漫长的。
战略眼光就是:
用青砖,水泥建了一座3层建筑,墙壁厚度惊人,半丈厚度。
为了搬运方便,还设置了简易滑轮吊车,可以将火炮物资从一楼拉到三楼。
钱峰一句场面话没说,就宣读了圣旨。
李二狗笑的很开心,找了家大宅门,抓出来一个肥胖的员外。
“把总,流贼!”
仪征运河已经被毁,足足10几里河道全部泡在水里。淤堵程度要等水排干净后才知道,预估挺严重。
登陆地点,叫鹿河镇。
足足2个时辰的君前奏对,
李二狗坐在一辆驴车上,扔着银锭玩,笑道:
……
一楼,窗户都很小,但是密密麻麻。对外宣称,是为了通气。
后面是仪仗,刀枪斧钺,旌旗飘扬。
“钦差回京之前,本官都算你的副手。钱大人,但有差遣不必客气。”
但究根结底,俩人的理想不一样~
“我们这支孤军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马不停蹄,一路破袭,让江南风声鹤唳,疑神疑鬼。”
在几个码头周围都用水泥修筑了子母炮楼,还有水泥矮墙。
总之,大家都没了退路。不杀人,就要被人杀。
所以灶丁们一路搞破坏,没有被大批绿营堵住,就是因为不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