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正是祛疤番长新肉的时候,番长出来的新肉是粉红色的,印在额角尤其
明显。
槿年小脸一垮,“宋安安,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下次我还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叶夕哭,“对不起嘛宝贝儿,我也不想的。”
又哭?
槿年头疼,小胖手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皱眉,“好啦,我不说你了,以后小心点咯。”
“嗯。”叶夕点头。
槿年叹息,看向从进门开始便去阳台打电话,此刻正从阳台走进来的陆景行,软糯道,“爹地,我需要药箱。”
药箱?
陆景行一愣,关心的朝他走来,“槿年要药箱干什么?你受伤了?”
槿年摊摊手,拿眼角斜弱弱低头的叶夕,“我已经八百年不受伤了。”
叶夕头垂得更低。
小家伙出生到现在,确实从未受过伤,磕磕碰碰神马的都没有过,倒是她一个大人,来不来就在他面前摔一跤神马的。
没办法啊,她说了她是扁平足嘛!
陆景行步子一顿,看向叶夕,两秒后,陆景行眼底露出无奈,折身朝套房的卧室走去。
出来时,他手中多了一只药箱。
坐在叶夕和槿年旁边的沙发,陆景行将药箱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打开药箱时手顿了顿。
抬眸看向叶夕,“宋宋,抬头。”
叶夕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着他。
陆景行一眼便瞧见了叶夕额头上的伤口。
冷眸微微一凛,他从药箱里取出消毒药水和棉棒,语气淡沉,“怎么受伤的?”
叶夕看了眼槿年,小声道,“摔的。”
陆景行不说话了,抿紧双唇,替叶夕伤口消毒,并抹上药膏。
叶夕见他脸色一下子沉了不少,知道他没相信她是自己摔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
却到底什么也没说。
“想见的人都见到了吗?”给叶夕额头上贴上纱布,陆景行淡声问。
叶夕双眼一暗,嘴角苦涩扯了扯,没有回答。
陆景行见状,眉峰拢了拢,“怎么?不顺利?”
叶夕喉咙堵得慌,说不出话来,看着陆景行的双眼不知不觉已是通红。
陆景行冷眸微微一滞,静静盯着叶夕看了会儿,什么也没说,起身,拎起医药箱朝卧室走去。
就在陆景行走进卧室的同时,叶夕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知怎么,听到这手机铃声,叶夕的心,一下子就提得老高,僵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安安,你不接电话?”槿年奇怪的看着叶夕。
叶夕这才打开包将手机拿出。
当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国内的座机号码时,叶夕愣了愣,犹豫了片刻,才将电话接通。
“在哪儿?”手机刚接通,便传来一道磁性低醇的男音。
叶夕心跳陡然加快,捏着手机的指也不由拽紧了紧,蠕动的唇角,最后愣是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怎么不说话?”男人的尾音微微调高。
叶夕吞了吞喉管,“我……”
“在家还是在外面?”男人突然问,嗓音低柔,就像在与心爱的妻子通话。
叶夕的心,瞬间被酸楚淹没,呼吸一下子被阻截在了肺部,提不上来,“我,我在外面。”
那端微微沉默了片刻,又轻轻笑了声,声线依然温柔醉人,“在哪儿?我去接你一起用午餐,嗯?”
“不,不用了!”叶夕嗓音忽急道。
“为什么不用?”男人的嗓音从通话开始便温润柔和得不可思议,好脾气到让人惶恐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