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找你。”
“嗯,好的……”
就在我和范根生说着的时候,马干部催促道:“范根生,还没有收拾好吗?”
“好了,好了……”
范根生把自己的衣物扔完,被子他没有处理,就这样只拿着自己的起诉书,一身轻松的离开了监室。
“咣咚”一声牢门锁上,吴晨阳拍着我的肩膀问:“周正,你师父走了你是什么感受?”
我苦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看守所里本来就是来来走走,我能有什么办法,祝福他呗!”
说实话,范根生走了我心里还是很难受的,感觉空落落的,就在这时候张团结说:
“我的老天爷呀,理个那种头型出去,家里肯定还感觉他在监室里受多大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