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虽然凌乱,但痕迹好似看不清。
他很是担忧,奈何她不给他瞧。
都凌晨了,嬷嬷们也该走了吧?松果板起脸,下了逐客令。
夏桃说话直接:世人都知道两位殿下圆了房,新婚夜都过去了,还来听房,你们这又是唱的哪出?
此女能允他帮忙抹药,那便是对他的一种接纳。
嗯。夜翊珩也不否认,就想那些人早些滚。他手指抹了药膏,对她轻哄,你将摔伤处露出,孤闭眼保证不看,帮你把药膏抹。
时间过得很缓。
她已经在尝试着接纳他,正视自己是他的太子妃的身份,也正视他是她夫君的身份。
而喜嬷嬷们更是盯着床的被褥看个不停。
夜翊珩将药瓶放到床头,清润笑道:又见外了。
黎语颜抬眸看着他漂亮的凤眸,情不自禁地以指尖拨了拨他的眼睫。此人帮他抹药膏时,并未趁机占便宜,可见说到做到。
念及此,她展颜一笑:我是真心道谢的。
夜翊珩倏地明白过来她因何而谢,遂将唇凑到她耳边:孤一直克制着,太子妃可懂?
赟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