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这般无人能知的过往。

“呵呵云羡，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般，被万物所青睐，享世间的所有美好。”

武漠声音变得无比低沉嘶哑，嘲讽的笑意中夹杂着一丝深藏的悲意：

“有的人一出生，便被视为劫难，作为灾祸的源泉，没有人容许他们存在。”

“而偏偏这可笑的人，还是不死之身，怎么杀也杀不死若他早点死，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也许是因为云羡知道了自己的过往，让武漠似乎找到了除了白不恭以外第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平静：“我不觉得自己和不恭有错，这世上，只有极致力量才是一切，才是保护自己的最佳手段。”

“这令人心灰意冷的世间，也不需要其他人，有我和不恭就够了。”

武漠想到了白不恭的死，咬牙切齿道：“你们全都是该死之人天道不公，我武漠就要破了这天道，掌控这一切！”

“那些给予我痛苦之人，我要千倍百倍让他们偿还，永生永世都后悔当初对我和不恭所做的迫害！”

“没有经历过地狱，何来厉鬼的诞生”

云羡双瞳微微颤动，轻轻一叹：“痛苦？地狱？出生便天地不容？你们不过是选择了服从自己的恨怒，走了最极端的路罢了。”

武漠声音阴沉，字字震魂：“若你经历我所承受的这一切！我想你做的也许会比我更狠！更疯！”

云羡淡淡的瞥了一眼武漠，缓缓说道：“我所承受过的痛苦，并没有半点比你们少。”

“但是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彻底疯魔，更没有做出要毁灭一切的举动。”

“天道是有不公，你可以逆天而行，去报仇，去对有罪之人给予最残酷的制裁，但绝不能丧失本性，沦为一只见谁都要咬的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