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宁和顾希泽的合照，明知是假的，还是压抑不住情绪。

一旁，秘书胆战心惊地送来文件。

“傅、傅总……这份合同需要您现在签署。”

傅锦城面无表情地接过文件，行云流水般地签好字。只是秘书看着那比平时更重，几乎划破纸张的字迹，心里更慌了。

他正要忙不迭逃命，却被冷声叫住。

“等等。”

傅锦城的声音低沉中透着一股寒意，“你去把公关部的人叫来。”

幸好不是针对自己，秘书暗暗松了口气，连声答应下来，转身溜之大吉。片刻之后，改为公关部经理战战兢兢地站在傅锦城面前。

“傅总，是哪里的工作出了问题吗？”他心里紧张极了，毕竟傅锦城平日虽然不平易近人，但也鲜少有喜怒形于色的时候。

结果傅锦城抿了抿唇，说了一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

“你知道怎么拆cp吗？”

“啊？”公关部经理愣住，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可傅锦城的神色相当正经，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