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潜堂坐在床上,问:“发生了什么事?”
林若川低声道:“爷爷,我,我不敢说……”
林潜堂冷声道:“不说就滚蛋。”
林若川却摇头:“那我说,我说,我……”
叮叮叮……
他正要说时,手机突然响起来,连忙拿出手机一瞧,竟然是自己父亲打来的电话。
林若川有点不解,大晚上自己父亲打电话干什么?
他接了电话,点开免提:“喂,爸。”
林若川的父亲痛哭流涕,问:“小川,你爷爷走得安详吗?”
“他有什么遗言留下吗,我和你妈马上赶回家。”
一旁的林老爷子差点没被气死。
他怒声呵斥道:“老子还没死呢。”
电话另一头,林若川的父亲懵了,自己父亲没死?
可保姆说死了啊。
怎么回事?
“爸,你没死啊,可保姆说你死了啊,这老保姆,谎报军情啊!”
保姆也已经从一楼到了二楼,发现自己闹了误会,到林潜堂卧室门口,说:“老爷子,小少爷大晚上不在卧室睡觉,跪在你床前又哭又叫,这谁看见了不会乱想啊……”
林潜堂低叹一声,摇了摇头:“都别闹了,再闹下去,我真死了算了。”
“一个二个,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随后,林潜堂让保姆离去,又让林若川挂断电话,才问:“你个混蛋东西是闯了什么祸吧?”
“说吧,我看看是什么祸事,我也快退休了,我看我退休后,谁来给你擦屁股。”
林潜堂知道,林若川跪下来求他准没有好事。
林若川便说:“爷爷,我,我飙车了。”
林潜堂一听:“飙车?你啊你,没出车祸吧。”
林若川摇头。
林潜堂便说:“没出车祸就好,是被警察扣了车吗,那我明天给崔超林打电话,让他处理这件事。”
“记住,这件事处理好就别再去飙车了,元州市公安局托孙南亭给我说了几次了,就是你个混蛋组织了个飙车党大晚上占道飙车。”
林若川忙举起手来,发誓说:“爷爷,我保证,从今以后不飙车了。”
林潜堂欣慰的点点头:“不飙车就好,趁着我还没有退休,我给你找点正事做吧,如何?”
林若川却摇起头来:“爷爷,不是扣车的事儿,是我飙车遇到一个人,我和那人闹了些不愉快。”
林潜堂一愣:“哦,和别人闹了不愉快,和谁啊?”
林若川便说:“她叫姜稚月,说是京城姜家的大小姐。”
林潜堂听到这个名字差点没有晕倒在床上,他忙双手撑在枕头上,说:“我……我……你,赶紧给你,给你爸爸打电话!”
林若川一顿,拿着手机,疑惑的问:“爷爷,我爸能处理这件事?”
“他一个凌云市的常务副市长能处理这件事?”
林潜堂怒声道:“他处理个屁,我还是死了算了吧,让他马上回来给我处理后事,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儿子是怎么气死他爹的。”
林若川嘴角一抽。
他忙说:“爷爷,事情没这么严重吧。”
林潜堂冷声道:“知道闫三山吗,之前的财政厅厅长,他儿子得罪了姜家那姑娘,被姜家那姑娘给揍了个半死不活。”
“你现在告诉我说,你得罪了姜家的大小姐,你让我能怎么办?”
林若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林潜堂又问:“得罪得厉害吗?”
林若川说:“不算厉害,我想按倒她,被她给反手肘击了,现在胸口都痛。”
林潜堂听到这话,深吸一口气:“那还好,是你挨了打……”
随后,林潜堂直接给了林若川一巴掌:“你小子真是活腻了,你让我怎么办啊,我现在又能怎么办?”
第二日。
林潜堂到了薛凤鸣的办公室,他先到小办公室,看着左开宇,笑着问:“小左,薛书记不忙吧?”
左开宇瞧着林潜堂,询问道:“林副书记,你找薛书记有事吗?”
林潜堂说:“一点私事。”
左开宇说:“薛书记在见客,姜家小姐从京城到元江省散心,薛书记正见姜小姐呢。”
林潜堂一听,惊了个够呛。
姜稚月在薛凤鸣办公室?
左开宇低声道:“林副书记,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潜堂一愣,问:“什么事,你但说无妨。”
左开宇说:“昨晚,我开车送姜小姐到天元经济开发区去散心,途经环城大道,在环城大道上遇到一伙小青年,堵路飙车,自称是省委副书记的孙子,我想那不是林副书记你的孙子嘛。”
“这件事姜小姐知道了,所以林副书记,那自称是你孙子的孙子真是你孙子吗?”
听到这话,林潜堂脸色是一青一紫,他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原来这事儿左开宇也知道啊。
他苦笑一声:“小左,我就是为这事儿来见薛书记的。”
左开宇说:“那林副书记你是现在进去呢还是在外面等等?”
林潜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