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扒了梁竞舟的裤子,他半推半就,靠在身后的门上,两条腿捆着纱布。
伤口估计裂开了,渗出森森红色。
陈晏抿抿嘴,声音低低,“怎么伤的这么严重,还有哪里。”
梁竞舟任由她打量,故作轻松,“没有了,就腿上不小心撞了一下,不耽误走路。”
话音刚落。
外边传来敲门声。
陈三元他们到了,隔着大门,他又虎又大声,“舟哥,你药放在车上忘拿了,医生说了,当时挡炸弹的伤口太多了,让你别忘了擦药。”
梁竞舟谎话被拆穿。
咬牙切齿,对上陈晏黑沉沉的目光,他不自在的转身,两条裤子还没穿上,“知道了,放门口得了。”
陈三元应了一声,扭头应该是跟鹰子说话,“我刚才怎么看见两个白花花的东西。”
“舟哥家杀猪啦?”
梁竞舟默默提上裤子,身后陈晏气压越来越低,他不等她开口问,坦白从宽,“去了西北一趟。”
“你下午不还得去厂子吗,晚上跟你说,真没什么大事,现在都好了。”
那也就是说。
当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