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已经是很好的了。”
柳春珺跟着叹了口气,想起从前跟着爹娘去庙里听讲佛,她年纪小,只记得有一句“众生皆苦”。
想到爹娘,柳春珺不免又湿了眼眶。自她出生到现在,爹娘不要说打她,便是一句重话都没有。
七八岁摔了一跤,爹爹还要把地跺两脚,念念有词给她招魂。
十一二岁才开始学针线,头一天指头上戳了几个针眼,爹爹都心疼的红了眼,嚷着不学了。
……
如今再没有人护着她了。
雪魄累狠了,这会跟柳春珺依偎在一起,不知不觉睡着了,发出了轻微的呼声,柳春珺怕惊醒她,一直坐着没动,只等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雪魄这一觉睡了半个时辰,醒来时天已经快亮了,她赶紧擦了擦口水,又伸手帮柳春珺按摩着早已经麻了的肩头。
两人正小声说着话,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雪魄赶紧出去看了看。
没一会,雪魄一脸是泪的走回来,哽咽说道:“姨奶奶,夫人那边派了人来,要把云朵带走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