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的脸色惨白,她刚刚去诏狱查案,被一只金梭袭击,受伤了。
刺客借着混乱逃走了,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根本无从查起。
鸿冥大城隐隐约约出现一丝躁动,不仅林素心烦,连各大城主都军心浮动,担心自家的城池遇袭。
战乱瞬间就拉开了序幕。
林素把一张石破天惊疗伤止痛符贴在傻妞的肩膀上,神色阴翳地道:“看来逐蛟界的修士已经忍不住要发难了,来的好快!”
傻妞道:“师傅,现在战争的乌云密布,各大城主人心惶惶,怎么办?”
林素道:“无妨,你安排人守好鸿冥大城的防护结界。我们先清缴侵入的刺客。这些人都是逐蛟界的绝顶高手,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傻妞的眼睛都直了,“师傅,他们劫狱之后居然没有跑?玛德,这么自信?”
林素,“他们想趁火打劫,玩一票大的。狗胆不小!所以,各城主不要乱,明日的阅兵仪式照常进行!”
伍角钱和禁卫军的副帅窦小豆正在天香酒楼里小酌,忽然看到东方天亮急匆匆地从眼前掠过,急忙喊住他。
“东方师弟,你忙啥呢?”
东方天亮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示意身边的侍卫都散了,从窗子里直接跳进二楼的包厢,站在伍角钱面前,端了一碗灵茶一饮而尽。
“师兄,你是不知道呀。国主令我传讯,明天上午大阅兵,这不,刚刚到各处军营通知了一遍!”
窦小豆人舔了舔唇,“诏狱都被劫了,刺客还没有抓住,真的要举行大阅兵吗?”
东方天亮叹了一口气,“这个我哪里晓得?国主叫我传令我就传令,各方城主也都有顾虑,可是谁也不说啥。”
伍角钱啃着一根灵兽骨头,睨了他们一眼,“鸿冥大城就这么大一点,刺客难道是属耗子的?那么难找?”
窦小豆咧了咧嘴,“师兄,鸿冥大城是不大,可是往来的修士极多,你知道哪一个是刺客?难道他们身上有味道?”
伍角钱啪地把手里的骨头摔在饭桌上,“那个狗屁新月公主,我在她身上撒了一种化骨之毒,此时此刻救她的人应该已经开始发作了,咱只要按图索骥就能够抓住刺客!”
窦小豆大喜,“师兄,你有线索了?”
伍角钱指了指街对面的灵药铺子,“看见没有?那里是鸿冥大城最大的灵药铺子,有一个修士刚刚买了冰蚕离开。他为什么要买冰蚕?因为我的毒发作起来欲火焚身,虽然不能要了人命,可是那也是难受的很!”
东方天亮笑道:“师兄,你真是阴险毒辣,你把人搞得骨头都酥了,还怎么行刺?误了事,他们会被打屁股的!”
伍角钱站起身,抖了下衣袖,“走吧,咱哥们一起收网去!”
说罢,率先走出了包厢。
东方天亮与窦小豆跟着伍角钱满心欢喜地走进一个偏僻的小巷,这里是鸿冥大城底层民众聚居的小区,鱼龙混杂,到处是恶臭令人作呕。
窦小豆紧紧地捂着鼻子,“师兄,那些刺客真的就住在这里?”
伍角钱也顾不上搭理他,手里捏着一张石破天惊追踪符,穿过了阴暗悠长的小巷,来到一处古庙前。
这个古庙已经毁弃了,连院墙都倒塌了,几间殿宇都是残檐断壁,不像有人的样子。
东方天亮和窦小豆都摸出了法剑,严阵以待,唯恐遇袭。
伍角钱围着古庙转了一圈,摸出一张石破天惊开门符,咻地往前一丢,一幅惊人的画面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只见一群大尊境的修士,一脸虔诚地一起围着一个美貌的女子,他们窃窃私语,似乎在开会……
“玛德,真他妈犯贱呀!”
窦小豆咽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道,想立刻冲上去揭发他们的罪行!
伍角钱一把拉住他,“别动,他们的功力还没有散尽,进去危险!”
窦小豆诧异地看了伍角钱一眼,“怎么,他们的骨头还没有酥吗?还要等多久?这多急人呀?”
伍角钱眼睛一瞪,“这关你屁事?叫你等你就等,哪那么多废话?”
东方天亮拉着窦小豆的手,猥琐地笑了笑,“师弟,你就多等一会呗!看看这些域外的修士都是啥丑态!你看他们像不像蛆虫?啧啧……”
窦小豆笑容灿烂地看着伍角钱,“师兄,还是你厉害。不过,我们要等多久呢?”
话未落音,伍角钱一步踏进古庙的结界,手中的捆仙锁一抖,捉住一串大尊境的修士和刚刚逃脱诏狱的新月公主。
他懒得契约他们,只留下新月公主,其余人等直接喂了自己的白虎。
窦小豆见伍角钱的白虎当场吃人,场面相当的血腥,忍不住干呕起来,“师兄,你真残忍!以人饲虎,简直没有底线!”
此时此刻,他有些怀疑人生。
伍角钱趁对手不备用毒,用计查出了他们的下落,一言不合就杀人,真是过分得很!
这件事传出去,那可是妥妥的恶名昭彰!
不过,作案现场就他哥仨,反正他是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而新月公主处于昏迷状态,神志不清,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