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善良又敏锐的女人,分明是在帮自己找借口,许迎夏忍不住抱住了她。
“没事的,迎夏姐,今后,就不管你叫他二婶了,咱离了男人一样地活,更何况他李有田是个畜生。”
白玉兰恨恨地说着,想起许迎夏那些差点要命的伤,她就气。
李大柱听到了耳朵里,也记在了心上。
他发誓,得让这些女人过好。
过得体面,过得像是个人。
而不被李有田这些畜生控制殴打和使唤。
安抚了好一阵。
许迎夏才缓了过来,一手拉住了李大柱,一手拉住了白玉兰,昂首挺胸地就往家里去。
此刻,仿佛她心中有了十足的底气。
三人刚进院里。
就瞧见秦湘柔款款地站在门边。
红底黑高跟,蕾丝边的细网袜,加上她独有的丰润,很是有些性感。
头发散在一边,穿着绿色宽松的休闲衣。
眼眸如钩,风情万种。
“秦湘柔,不做饭,作什么妖?!”
白玉兰摇头叹气。
“家里没菜了,我的大小姐。”
秦湘柔根本不当一回事,转了一圈道,“怎么样,好看吗?”
眼尖的白玉兰顿时就瞧出了端倪,连忙问道,“裤子呢?”
“喏!”
秦湘柔掀了一下衣服。
“我不是问裤衩。”
“就是这种搭配咯。”
“算了,懒得说你,我的湘柔姐,咱们该做饭了吧。”
“那我得回去拔几颗萝卜,拿点肉过来,我家冰箱里还有,李大柱跟我去吧,你们先等着。”
秦湘柔说完,踩着高跟鞋,挽着李大柱就走。
李大柱真是佩服秦湘柔,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走这种路也很稳。
上一个他见过这么稳的,还是谢广发的老婆何天香。
“大柱呀,你说,要是咱们耽误一会儿,也应该没问题吧。”秦湘柔瞧着李大柱问道。
眼眸浑如弦月,荡漾入心底。
“嘿嘿~”
李大柱只能嘿然笑笑。
“你答应了就好。”
秦湘柔连忙挽着李大柱就往家快步走去。
我啥时候答应了?李大柱满脑袋的疑惑,心中叹气,傻子就是容易被误会。
一路风风火火地到家之后。
秦湘柔赶紧就把门关上。
李大柱心里一想,坏了,又要跟上次一样了。
他犹记得,上次吕艳艳站在门外,听到大部分,险些听走了全过程。
还好没到那一步。
而现在。
秦湘柔已经是迫不及待地要直奔主题了。
“大柱,大柱啊,你知道,知道姐有多你干啥?!”
秦湘柔正眼神迷离地诉说衷肠的时候。
忽然就瞧见李大柱一个劲儿地朝着那边指。
她敷衍地回头瞧了一眼,鬼都没有一个。
连忙就又伸手去搂李大柱。
“我告诉你啊,别这会儿发癫,湘柔姐疼你,你也得心疼心疼姐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车上的事。”
“啥呢,我不知道吗?”
“你当我是真傻?跟你一般。”
秦湘柔捧着李大柱的脸,欣赏着,总是觉着稀罕不够。
“白玉兰那蹄子也是不够意思,还给你们打掩护呢。”
“我是直,我可不傻。”
“那一声是她被野山鸡吓着了?”
“她自个儿信不?”
说完,伸出纤纤玉指,戳了一下李大柱的眉心道,“你可真行。”
“诶诶诶,你去哪?!”
正在秦湘柔柔媚无骨,笑嗔半怪的时候。
忽然。
李大柱猛地挣脱出来,朝着旁边的鸡圈跑了过去。
“你个傻子,那是鸡,吃的,不是宋婶子!”
秦湘柔追过去一瞧。
蹲在鸡圈旁边的女人,赫然就是村里的宋婶。
“湘柔你我不好意思。”
宋婶略带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尴尬,手里刚从后院偷来的萝卜,还带着新鲜的泥。
秦湘柔连忙把衣服捋下来,更加尴尬地说道,“宋婶子,你先起来,你这蹲着,我才不好意思了。”
她后悔该听白玉兰的,先穿个短裤。
“欸!”
宋婶子被扶着站起来,看了一眼李大柱,又看了一眼秦湘柔,心里知道村里的破事不少,她不想管,因为自己都管不过来自己。
“哎,湘柔啊,对不住,我我这老脸丢尽了!”
宋婶子委委屈屈地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断断续续地听完。
李大柱明白了。
又是谢神婆作的妖。
宋婶子的老公赵德丰因为常年酗酒,最终喝瘫在了床上。
大医院里花了不少钱,也没给治好。
只能接了回来。
儿女忙着工作忙着孩子,没给月除了给生活费,也压根儿都不想来这穷山沟一趟。
可宋婶子不死心。
家里没了主心骨,靠着儿女一点生活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