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她打电话的档口,工头也接了一个电话,嗯嗯啊啊地说了一阵之后,撂了电话就对李大柱说道,“李总马上就要来了。”
行呐,你钟兴国不来阴的来明的,学会直捣黄龙了,搞到我李大柱的老巢来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长的枪,能捅得到地下室去。
任莎莎那边挂断电话,就对李大柱道,“孙悦兰马上就来。”
果然。
很快,在路上的李连良就先到。
他一听工头说,几个女人堵着不让进地下室,就知道有鬼,连忙就来了。
原本他在筹备白泉村挖矿的事情,自然要准备机械人工。
整个太平镇和永安县的资源就这么多,恰好在这个时候,孙悦兰要调用机械人工,他顺嘴一问,就知道了李大柱要修所谓的实验室。
“李大柱”这三个字,可比什么都还灵,立刻让他提起了精神,仔仔细细跟孙悦兰打听了一番。
巧了!
这就巧了!
李连良听孙悦兰仔细一说,就记起了一件事,当年祁春生挖地下室的时候,跟他借过人。
他当初还调侃过祁春生是不是关仇人或者搞见不得人的事。
没想到,现在李大柱变成这院子的主人了。
自然地,他就想到了地下室。
掏一掏呗,万一有什么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东西,掏出来,不就直接可以搞死李大柱了吗?
所以,他就私下联系了工头,让工头找个由头去地下室检查一番。
没想到,李大柱的女人们压根儿不让进。
李连良听到这个消息,当即意识到,地下室有猫腻!
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还真试试出问题了。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给姐夫钟兴国发个消息,就连忙开车来了,他准备搞点大动静出来。
再告诉姐夫,这不就显得自己很优秀很有实力了吗?
“咳!”
李连良踩着亮蹭蹭的皮鞋,一边抹头发,一边走了过来。
“哎哟,任总,您也在啊,好久不见!”
嬉嬉笑笑地就上前来打算跟任莎莎握手。
任莎莎太知道李连良了,笑面虎一个,比他姐夫钟兴国还难对付,当即伸手挽住了李大柱的胳膊,不愿意搭理。
李连良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道,“我手脏,任总不握就算了,哈哈哈!”
笑完,又接着说道,“但是我心干净,眼睛更干净,爱到处瞧瞧看看啥的,两位不要见怪。”
说着伸手一指工头,脸就板了起来道,“怎么办事的?我是怎么交代你的?说了要办好要办好,怎么回事?”
工头苦着脸,好在是刚才在电话里交代过,所以只得配合演戏道,“水电要改,就真的要进地下室里检查一下,这是工程需要,不是我要出幺蛾子啊。”
“哦,工程需要!”
李连良连忙换上了笑嘻嘻的脸对着李大柱道,“李先生,您听到了吧,不是谁要干点啥脏事,见不得人的事,都是光明正大的。”
“工程需要嘛!”
任莎莎冷笑道,“少拿这种话来糊弄,什么工程需要?做不了就算了,我找不到别人?”
“那不行呐,任总您这样说可就见外了,太见外了嘛!我人和机械都到了,您不赏我这个脸,给我这个面子?”
李连良说着,一拍脑门道,“对了,我知道了,任总看不起我,觉得我李连良不是个东西。”
“那也行,不过这个情,到了,我就必须送出去,哪有往回收的道理,我马上让我姐夫过来,让他亲自来送这个人情。”
说着。
李连良掏出手机就要给钟兴国打电话。
从任莎莎和李大柱的态度来看,他越发地怀疑这个地下室有鬼,今破大天都要进去!
“李连良,你在拿钟兴国压谁?谁吃你这一套?”任莎莎很不满,以前,她害怕钟兴国。
可现在,有了李大柱,她心中有了足够的底气去面对这些强权了,发抖,害怕,恐惧,那是以前的自己,跟现在这个任莎莎无关!
李连良笑了笑,耸了耸肩,丝毫没拿任莎莎的话放在眼里,直接给钟兴国打去了电话,说清楚了情况。
今天,这个地下室被搜查,铁定是跑不了了,李大柱不由得看向了白玉兰。
事出突然。
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贤内助,这次,还能不能帮助自己渡过难关。
白玉兰仿佛和李大柱心有灵犀一样,看到他的眼神,便起身走了过来。
来到李大柱身边,温柔地一笑,伸手帮他理了一下衣领道,“这道门里面的事,我都能兜着,无论是什么。”
只此一句,李大柱一颗心就安稳了,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哟,甜蜜呢,任总,您站在旁边,还合适?”李连良笑嘻嘻地说着,听上去像是朋友在打趣,实际上是阴阳怪气的软刀子。
没想到。
任莎莎傲娇地一挑眉道,“这个就不劳李总费心了。”
说完,款款地走到白玉兰身边,拉住了她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