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祖宗,您能不能先给我用点药?实在是太疼了。”他现在疼得几乎都想要晕死过去。
然而李轻舟听到这话,只是在他面前又晃了晃匕首。
“你若不接着说,那我可就要再下手了。”她的眉目之间闪过一丝疯狂。
孙培章只能捂着自己的手指暗自叫苦,求饶的话,是断然不敢再说了,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些来龙去脉讲清楚,然后能够上点药或者直接给他一个了断。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他太痛苦了,简直比死都难受。
“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只求你们能够给我一个痛快就行。”孙培章满头大汗,一张脸越发的青白。
十指连心,每一寸痛,都仿佛切入他的骨髓深处。
他原本就不是一个骨头硬的,他和那个女人之间也不过只是交易而已,没什么不能说的。
不就是面对那个女人的追杀吗?
他现在都跟死没有两样了,还用怕的着这个?
“那个女人原打的主意是想让我勾引你,可是找了好几次机会,却连你的面都没有见上,她好像是在谋划着什么,非得让你身败名裂不可。”孙培章回想起当初温娅怜让他做的一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