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墨鱼汛旺发的时间越来越近的缘故,
现在,林耀东、林父在树枝这一面抓到的墨鱼,倒是比昨天在这里抓到的墨鱼要稍微多上一点。
把抓到小木船上的墨鱼都装到筐里,又把手抛网整理好后,林耀东趴在船边,把看到挂着墨鱼卵的树枝都给捞到船上,待会过去水草那一面“收”墨鱼的时候,顺便可以给这些墨鱼卵挪个窝,免得待会还要再跑过来一趟捞树枝。
林耀东把挂着墨鱼卵的树枝给捞到船上的时候,林父也没有闲着,一边嘴里念叨着“妈祖娘娘保佑”、“墨鱼多多”,一边把小木船上的竹枝给扔到海里。
林耀东收完树枝、林父扔完竹枝。
父子俩又摇橹前往水草那一面。
很快,船上就又多了满满一大筐墨鱼。
随后,林耀东让林父帮自己整理手抛网,顺便,摇橹,而他则是专心把之前捞到船上那些树枝上挂着的墨鱼卵,跟昨天凌晨那会一样,挪到靠近鲍鱼岛礁的水草里。
林父整理完手抛网,用一个木桶装了一点水,用土办法看了一下现在墨鱼汛的情况,发现水里的光点已经多达八个,按照他以往的经验,估计再过个两、三天,墨鱼汛就要彻底旺发了。
到时候……
林父看着小木船上的两大筐墨鱼,嘴角不停的往后咧,在脸上勾勒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在心里美滋滋了一会之后,林父也加入到了给墨鱼卵挪窝的行列当中。
父子联手,很快,就给所有的墨鱼卵都挪完窝了。
给墨鱼卵挪完窝,林耀东、林父站起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期待。
接下来,他们就要去分散开重新放回到海里的竹枝那一面了,也不知道,经过一天的时间,分散开来的竹枝,吸引来了多少的墨鱼。
肯定会比昨天多不少吧?
抱着这种期待,林耀东激动的握住船橹,摇橹,让小木船驶向竹枝那一面。
小木船刚靠近之前特意被林父、林耀东留在最后面,甚至是还特意远离了的竹枝那一面,父子俩就忍不住愣住了。
海面上还是令人熟悉的铺着一层白色的东西!
有过昨天的经验,林父、林耀东都知道,这层白色的东西就是由被竹枝吸引过来靠山产卵的墨鱼所组成的。
只是,眼前这层由墨鱼所组成的“外套”所占据的海面范围,却比昨天大多了,甚至是昨天的好几倍!
一想到,眼前占据了一大片海面的白色“外套”全部都是墨鱼,林父与林耀东的心,就控制不住的扑通扑通的狂跳!
这哪里是什么外套、什么墨鱼啊!
这是钱!
白花花的钱!
“快!”
“东子!”
“快把渔网拿过来,咱们直接远远的就开始下网,然后,绕过去,把这些墨鱼全部网住!”
林父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了自己激动的心情,让林耀东把船上的渔网给找出来。
林父打算把这一大片由墨鱼组成的白色“外套”以及把它们吸引过来的那些竹枝,全部都一网打尽!
林父宁愿待会起网的时候,要麻烦一点解开跟墨鱼一起被渔网网住的竹枝。
甚至,下完这一网之后,起网、解网的时候,这张渔网就因此报废,拿回家补都补不了了,林父也愿意!
毕竟,眼前这么一大片由墨鱼组成的白色“外套”,要是他跟小儿子慢慢摇橹过去,手抛网一网一网的抓,那要抓到什么时候?
这期间,又要吓跑、放跑多少墨鱼啊?!
这可都是钱!
再说了,反正他跟小儿子都要把海里的这些竹枝给捞起来,给挂在这些竹枝上面的墨鱼卵给挪到水草那一面去,现在下网把墨鱼以及竹枝一网打尽,那也能方便后续!
“好!”
林耀东连忙翻出渔网。
然后,在林父的指挥下,摇橹,配合下网的林父,远远的就开始下网,围着那一大片由墨鱼组成的白色“外套”,绕了一大圈。
“东子!摇橹!快!”
因为不放心林耀东的技术,选择亲自下网的林父,估摸着,他让林耀东绕了这么久,应该已经把远处那一大片墨鱼全部都给网住了,现在可以收拢口子,准备收网了。
于是,林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对着小儿子大声地喊了起来。
同样早就在等待着这一刻的林耀东,一听到老头子喊的话,就立刻摇橹,让小木船直接冲向那一大片早就不知道被他看过了多少次的由墨鱼组成的白色“外套”。
由于林父、林耀东再也不装了,小木船靠近的动静,直接就惊动了组成白色“外套”,让海面披上一层外衣的墨鱼们。
墨鱼们下意识的喷墨、逃跑。
顷刻间,原本披着一件白色外衣的海面,就变得漆黑一片。
然而,因为林耀东、林父远远就开始下网,甚至还十分有耐心的围着这群墨鱼绕了一大圈。
所以,被渔网网了个结结实实的墨鱼们,虽然,还在不停的喷墨,试图逃跑,但是,却怎么都没能冲出将它们给网住的渔网。
看到漆黑的海水,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