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不容易被接纳的,很难说这里的人会不会因此对他产生敌意,如今两人是命运共同体,她自然要为他辩解。
可是甘棠不会说巨人们的语言,急着同他们比划,指了指自己比了个18的手势,又指了指边上玩耍的孩子们,摇了摇手。
“小乖,别比划了。”欧以屾笑着把她的手按下去,“他们能看出来的。”
“真的?”甘棠同他咬耳朵道:“你怎么知道的?他们告诉你的?”
欧以屾轻轻嗯了一声,一路上从那群巨人的交谈里他又熟悉了一些词汇,听出了点大概。
“你怎么这么厉害?”甘棠问道:“你以前学过或者听过这门语言吗?怎么学的这般快?”
“都是靠蒙的。”欧以屾也直言不讳道:“我记忆好,过而不忘,所以能很好的重复,结合场景和语境大概能猜到关键词是什么意思,而且那个人挺照顾我的,尽量说得都是短语和词汇,我记起来也方便。”
欧以屾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先前被推出来的小个子,对方是个健谈又热情的人,一路上和欧以屾鸡同鸭讲也说了不少,也多亏了他,欧以屾快速地掌握了一些简单的词汇。
“小乖,记下那个人的长相了吗?”欧以屾说道,“接下去我们可能会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不得不学习他们的语言,我看那个人还不错,就让他来做我们的语言老师。”
我们?们?谁们?
甘棠苦着张脸,怯怯道:“我能申请退出这个‘们’里吗?我没什么语言天赋。”上辈子甘棠被丢到国外生活的那几年也仅仅是被迫学着能够日常交流,这又是大舌音又有小舌音的语言她怕是舌头打结了也学不明白。
欧以屾审视着“看”了甘棠,伸出指头,很没礼貌地探进她的嘴里,指头交缠着她的舌头,捏揉摆弄了几下。
甘棠呜咽了一声,气愤地把他的手拍开。
“这根舌头确实不太灵活。”欧以屾沉吟着,走了神想岔到别的地方去了,大概以后也不会是接吻高手。
甘棠愤愤地咬牙道:“你是不是有病!又发什么疯。”她看到欧以屾修长手指上挂着的口涎,羞得捂起脸来,这也太色情了,真可恶,凭什么就她被羞得面红耳赤。
欧以屾两根指头搓了搓,为上头黏腻的触感皱起了眉,反手在甘棠的衣服上擦了擦。
甘棠震惊地看着欧以屾的一举一动,重重地哼了一声。
“哼什么,你自己的口水不得自己弄干净?”欧以屾大言不惭道,和幼稚小学鸡差不多。
“没品的家伙。”甘棠咬牙切齿地嘀咕道,“以后你就等着单身一辈子吧,心都瞎了的人才会看上你。”
欧以屾笑眯眯地捏着甘棠的两腮,把她捏成了金鱼嘴,笑道:“小乖,受人欢迎要么就是这个人富有人格魅力,要么就是他有钱有势,这两样我大概都不缺。”
甘棠郁闷地眯起眼睛,模糊地骂道:“臭不要脸你。”她挣扎着把欧以屾的手掰开,终于能正常说话了,“你不看看你现在有啥,咱俩都是落难的难民,一穷二白的难民,你清醒一点。”
欧以屾揽过甘棠的脖子,凑到她耳边说道:“小乖,你看看这群人,他们很友善很和睦对不对?但是这样的群体也依旧有等级划分,有阶层,只要有这个在就会产生权力,而我未必不能在里头占一个位子,即便这个位子不在上位圈,也足够吸引人了。”
甘棠问道:“你总是这么自信的吗?”
欧以屾笑着反问道:“不然呢?不自信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呢?”
“脆弱的...帅气?”甘棠迟疑道。
“我要那东西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靠脸吃饭的小白脸。”欧以屾继续捏了捏甘棠的脸颊,“小乖,你以后可别被色相迷昏了头,能靠着那种脆弱的美丽诱惑人的人,内核也大多是软弱的。”
“少像爸爸一样管我!”甘棠油盐不进。
欧以屾呵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用无可救药的语气说道:“真是头犟驴,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甘棠冲他做了个鬼脸,没发出一点声音,在欧以屾面前显得尤其没意义。
“小乖,”欧以屾轻轻唤了她一声,用引诱人的语气说道:“或许我们可以打个赌,如果我没能在这个团体里谋得一个不错的位子,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可以是一个无法无天的要求。反之,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放心这个要求我不会提得太过分的。”
“我才不和你赌呢。”甘棠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世上只有两样东西她绝对不沾,一个是赌,一个是毒。
“怎么没信心?”欧以屾继续引诱道:“我们的胜算是一样的,我也不一定能成功,不试试吗?奖励丰厚哦。”
“不要。”甘棠依旧果断地拒绝,“就算胜算一样,也还是一半一半,我才不要为了对我来说也没多大好处的事冒险,我怎么知道你所指的不过分是到什么程度。万一只是你觉得不过分,而我觉得过分呢,反正不赌。”
不喜欢冒险的性格,看来是个风险厌恶的保守派。欧以屾心想,那她应该对于性关系也相对守旧,不是饮食男女,而是追求契约关系的乖乖女。
这样的女孩子不是他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