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厨房,她决定摘菜去,好巧不巧,彭斯也做了同样的选择,两人各侧向一边,默默地摘菜,好像在玩先说话说就输的游戏。
到了吃饭的时候,一群人坐在长桌子边,好像在上演《最后的晚餐》一样。
常驻里有一个播音主持专业的素人学生,由她担任cue流程的主持人,在饭桌上先带领大家欢迎了她和彭斯,接着又提起了她俩一起入围的奖项。
“我完全没想到会是那首单曲入围了,很意外。”甘棠只能自揭伤疤把话题往单曲上带,“这首歌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主持很快就明白了甘棠的意思,顺着她的话试探地问了甘棠当时的事,对方问得很有技巧,丝毫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甘棠便大方地说起了演唱会命悬一线的事,并表达了对遇难者的哀悼。
在整个交谈过程中,甘棠发觉这个素人主持人并不简单,老练的像从业有些年头的老江湖,很快她就明白过来了,综艺节目里哪有什么素人,都是出道预备役,估计其他几个也都是目标直指出道的,这个发现让甘棠突然没了兴趣,这还是一个全凭演技的节目。
结束完一段拍摄后有一段私密的休息时间,甘棠和区乐珺表示了自己想走的念头。
“我在开心一下已经演够了,不想在这里还得继续演,那么爱演我干嘛不去演电视剧或者电影?”甘棠同区乐珺小声嘀咕道:“一会儿还要下地插秧,我不想去,这不是没苦硬找苦吃嘛。”
甘棠的人生信条很简单,吃不了一点苦,能不吃苦就不吃苦,绝对不要吃苦,苦难带不来成功,只会消磨人的意志。人是耗材,多磨损几次就没了,这样如何能好好的生活呢。
“没事,插秧的事我们就交给机器人解决,等今天拍摄完成,我们就找个理由溜掉。”区乐珺看了一眼联络器,说道:“正好,明天岑陈请我喝下午茶,我们一起去。”
“岑陈?请你喝下午茶?”甘棠疑惑道:“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又这么好了?别不是你和他也有个600多天的项目吧?”
区乐珺否认道:“没,我和他不熟,上次不还说要让你帮忙引荐一下的。”
她一直只和甘罗对接,他是甘棠的弟弟,她自然要和他私下多交流,至于岑陈,虽然她也很欣赏他的才能,但对她而言,岑陈也不过是个外人罢了,与他交好,对她追求甘棠没有太大的帮助,所以两人始终没有真正接触过。
这下甘棠更好奇了,“那他找你做什么?总不能真就单纯的和你一起喝着H2O就着C17H19N3O吧?”
“姐姐你还挺幽默的。”区乐珺笑着甘棠拽着为数不多认识的化学式,随后猜测道:“可能是想找我聊点生物医药类的事,他父亲在这方面也很厉害,而岑陈却从未涉猎过生化领域,可能是想借着机会接触接触。”
区乐珺不以为意,甘罗就是这么做的,在两家进行合作的时候,抓准机会找她家取经,有她家在领域内的经验,无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可以省去很多时间,少走不少弯路。
对于甘棠来说,与岑陈喝下午茶的折磨程度不亚于在慢综艺里拼演技,但人好歹是自己的弟夫,已经是一家人了,无论之前关系如何,现在都得好好修补修补,遂也答应了。
翌日两人准时赴约,见到岑陈的时候,甘棠敢指天发誓,以她对岑陈的了解,这个哥心情并不好,冷着张脸和区乐珺谈论医学制药方面的话题,这让甘棠心生不悦,觉得岑陈很冒犯人。
区乐珺倒是无所谓,这种科学怪咖她见多了,总是因为太过聪明而性格乖张,只是她有些好奇,岑陈为什么突然想转攻生化领域了。
“我父亲留下了一些未完成的项目,我想帮他完成。”岑陈淡淡地解释着原因,并恳求道:“如果可以,以后我有这方面的问题,可以找你解惑吗?”
区乐珺没有回答,而是与甘棠对视一眼,甘棠拿不准主意,只能眼神示意她自己看着办,区乐珺想了想,委婉道:“如果我有空的话。”
这是一个明显的拒绝,但岑陈却仿佛没有理会其中的意思一般,此后当真时常拜访区乐珺,一来二去的,甘棠对他也熟悉了起来,总的来说,岑陈是个极其聪明又性格孤傲的人,再说的简单些就是眼睛长在天灵盖上的天才,能被他看重和不能被他看中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
好吧,她确实没他聪明,所以他老拿鼻孔看她,她也——不能原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她也没拿自己的好嗓子看不起他,他凭什么欺负人。
“那他以后再来找我,我就严词拒绝,顺便再让人把他赶出去。”区乐珺很认真地同甘棠商量,她和岑陈的交情全靠甘家姐弟维系,有没有这段交情于她而言都是无关痛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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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硬不下的心便总是在这个时候要心软,最后只得作罢,继续同岑陈保持礼貌性的接触。
好在她也不常见到岑陈,最近她又开始接活动了,日常除了工作就剩下准备金曲盛典,事一多,人一忙,倒是瘦了不少,原本订好的礼服穿在身上竟不似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