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直问缘由。
甘罗眼角冷然一垂,口气淡淡的,似乎不太情愿多说,言简意赅道:“我和他,要掰了。”
“啊?哈?”甘棠无语几秒,这剧情是不是快进得有些过头了,她前几天才通过岑陈了解甘罗的情况,现在她老弟就这么水灵灵地官宣分手了?他们这段婚姻也太儿戏了吧?是仗着这个世界没有冷静期吗?
甘罗一手支在桌子上,托着脸,“啊!嗯!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区乐珺安静地帮两人摆放餐具,眼睛漫不经心地看了看甘罗。
甘棠好奇道:“岑陈怎么惹你了?”她更想问的是甘罗又抽了什么风,以她对岑陈浅薄的了解来看,她把自己的胆子乘三倍借给他,他都不会忤逆甘罗,所以怎么看都应该是甘罗在找茬。
甘罗瘪了瘪嘴,回答道:“他背叛我。”
“谁?岑陈?背叛你?他...”甘棠犹豫着说道:“劈腿了?”
甘罗欺身上前,凑到甘棠的面前,说道:“比劈腿还要严重一万倍。”
比劈腿还严重?甘棠心想甘罗和岑陈该不是夫妻店散伙了吧?合伙人经典BE文学的必经之路就是商业理念上的分道扬镳,成为最熟悉的敌人,最坏的朋友。
甘棠正想再追问下去,验证自己的猜想,区乐珺这边递给了她一把筷子,她接过后就忘了要问什么了,转而问道:“那你们会离婚吗?”
“这个啊...”甘罗伸出手指,沿着杯口的边缘划了一圈,没有立刻作答。
区乐珺侧目凝了他片刻,听他半天没有给出明确答案,又上下扫视了他一遍,心里便有了答案。
“姐姐。”区乐珺插了进来,拿过甘棠的碗给她盛了汤,笑道:“阿罗有自己的思考,等他有了决定,不会不告诉你的,我们现在就把时间交给他吧。”
甘罗偏过头,冲区乐珺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嘴巴动了动,无声地说了“谢啦”两字。
甘棠在区乐珺和甘罗之间看了看,最后又把目光落回到区乐珺身上,与她对视两秒,这才作罢。
甘棠填鸭似的给甘罗塞了一大碗猪脚面,直到快把甘罗吃吐了,这才放过他,不过甘罗临行前,她还是非常迷信地往他身上撒了一把盐,既然她都能穿进书里来,这种神神叨叨之事还是宁可信其有些为好。
甘罗进了电梯,和甘棠两人挥手道别,示意她们回去,不用送了。
甘棠坚持目送他,直到电梯门正式关上,电子屏上的数字开始往下跳动,她这才转过头,问区乐珺:“刚刚你和甘罗在神交些什么呢?”
她说着贴了上去,踮起脚,逼问地凑到区乐珺的面前,两张脸几乎要贴到一起,“还有你刚刚不让我继续说下去,里头又是个什么门道?”
“姐姐真聪明,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区乐珺揽过甘棠的肩膀,和她一起走进屋子里,“阿罗不会和岑陈真掰了的。”
“为什么?”甘棠问道。
“阿罗可舍不得岑陈那颗金贵的脑袋。”区乐珺笑眯眯地解释道:“别看艾斯技术现在是庞大的科技帝国,拥有科学家和工程师上十万人,但岑陈作为首席,对公司的研发影响是关键性的,他就是王冠上最大的那颗主宝石,不管镶嵌了多少颗钻石,他的地位都无法撼动,不可取代。”
“所以,艾斯技术是离不开岑陈了?”甘棠戚戚然道:“岑陈这么重要,那甘罗可得把握住,不然我这个股东就没分红了。”
“岑陈确实很重要。”区乐珺继续道:“他和阿罗就是艾斯技术的魂与魄,少了谁都不行,阿罗是这座王国的国王,王国的兴衰都掌握在阿罗的手中,没有国王的王国势必亡国,而岑陈是冠冕和玉玺,国王没了这些,便是名不正,但这些匡正名分的东西若不是为国王正名,那也不过是堆死物。”
甘棠听着区乐珺又是国王又是王国的弯弯绕绕,云里雾里地,不过她还是明白了,“简而言之就是他俩谁都离不开谁,聚是一团火,散是两坨屎呗。”
“姐姐。”区乐珺以手握拳,捂住嘴轻咳一声,“这个形容太...也挺贴切的。”
甘棠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神情,说道:“区小珺,你这场捧得有点违心了。”
区乐珺敛了敛笑容,正色道:“虽然粗俗了些,但是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刚刚那句话不过是甘棠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形容,现在她也不想继续和区乐珺探讨她的修辞到底是好是坏。
甘棠继续方才没完的问题:“对了,你刚刚拦着我问又是为何?”
“很明显阿罗并不想正面回答,”区乐珺解释道:“姐姐不觉得他刚刚似乎是在刻意钓着什么吗?”
“钓?钓谁?钓什么?”甘棠讶异地看着区乐珺,脱口i而出道:“总不能在钓我吧?那我上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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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乐珺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她似乎没想到甘棠脑回路转到了这里,笑得直不起腰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姐姐,阿罗又、又不是我、钓你、做、做什么?”
甘棠窘然,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臊得脸烫,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