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诗,便是怡红院的头牌春晖姑娘都赞不绝口,还将其改编成了曲子进行弹唱。”
“这足以说明洛公子您的文采远在萧公子之上。”
“是啊,听说,萧公子那可是半路出家的读书人,以前啊,他就是个打仗的。”
“打仗的?一个武将都能前来参加科考,还能拿到状元郎,好生厉害!”
“谁知道他是真厉害假厉害呢?毕竟他可是萧摄政王的独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萧摄政王还能提前给他透题不成?”
“这肯定不能啊!历年来,殿试的题都是内阁所出,然后由陛下从题目中进行甄选。”
“陛下不说,谁能知道最后考的到底是什么?”
“你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了,省的传出去惹祸上身。”
“我等家世不如萧公子也就认了,可如今怎得说都不能说了?”
“倘若萧摄政王说通了内阁那些人,从他们手中得知了所有的命题,然后在找人将所有命题写成文章,让萧公子拿去背诵。”
“如此的话,他能写出这般文章来,也就不奇怪了吧?”
“……”
伴随着下面的议论声越来越甚,而坐在左边最上位置的洛公子虽然眉头紧锁,却依然没有开口发声。
永平公主的表情也变的不太好看起来。
她就说嘛,她对一部分的文人是没有好感的。
一个个的实力不行,嘴却不饶人,说出来的话也是酸的不要不要的。
别人比他们厉害就是别人作弊了。
怎么,承认别人比自己优秀很难吗?
就因为萧福郁并没有一直在书院读书而去攻击他,说他半吊子。
这合适吗?
人家打仗的时候难道就不会顺便看看书?
人家难道就不能是个天赋异禀的读书好苗子?
就在她气不过准备站出来开口说话的时候,那个洛公子终于发声了。
“各位,大家都是读书人,自是应该明是非,讲道理。”
“萧公子能成为状元郎,再下认为,他自然是有他的实力所在,至于其他,我等不便多言,否则,恐祸及自身。”
“与其揣测他人,不如提高自己。”
“我们索性来都来了,不如好好讨论一番今年的考题?”
此话一出,顿时得到了好些人的认可。
“洛兄所言极是。与其揣测他人,不如提高自己,这话说的极好。”
“果真洛兄才是有大智慧的人,不骄不躁,荣辱不惊,不像某些人,只会靠爹,我等还得多想洛兄学习啊!”
“……”
听到这里,永平公主本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一时半活儿的,她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反正现在的她就一个感觉,这洛公子外表看起来温润如玉的,说的话听起来也没什么毛病。
但给她的感觉就是怪怪的。
“呵,你们这些读书人,脸皮还真是够厚啊!”
突然,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从二楼隔壁的房间传来。
正在永平公主好奇那人究竟是谁的时候,就听见下面已经传来了那读书人的声讨声。
“何人在楼上大放厥词,还畏首畏尾的不敢现身?”
“是我!再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白达烨是也!”
伪装过的白溪召特意拿出一把扇子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后,开口。
原本他今天出门是被朋友约出来谈合作的。
这不,合作刚谈完,他正准
备去找新的铺子准备开始甜点的生意呢。
结果谁知道,他竟然在京城中遇到了陆蓝。
陆蓝跟他家小妹可是合作关系。
那时候他家小妹忙,有的事情就交给了他,让他去对接。
可以说,他从陆蓝的身上还是学到了不少东西的。
这不今天,他竟然又好巧不巧的在京城里遇到了陆蓝。
是陆蓝邀请他来这个地方喝茶的,说是好不容易见到,要好好聊聊。
他也就来了。
结果呢,竟然听到了楼下那些酸腐书生在那一个劲儿的诋毁他妹夫。
啊呸,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妹夫能考中状元明明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好吧?
“这好端端的,白公子为何突然出声如此羞辱我等?”有个书生不爽的开口。
“羞辱?说你们脸皮厚也是在羞辱?”
“那你们的心理素质可真是太差了。”
“你们不明真相,背地里议论他人,说别人坏话的样子,可真是连村口那喜欢嚼人家是非的大娘都不如。”
“科考可是大周国内当今皇上最最注重的考核选拔制度,向来严苛严格,公事公办。”
“你们倒好,一张嘴就说别人靠着裙带关系提前知道了考题,所以才能考中?”
“你们这是在质疑当今圣上吧?”
“若是真不服,你们大可直接从这个地方走出去,伸手拦住正在游街的状元郎,当街跟他以学问会友。”
“看看状元郎是如何将你们碾入尘埃的。”
“亦或者直接联名上书,向朝廷举荐你们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