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千万年前的祖先一样羸弱,弱小的肉体能够轻易地被火药撕成碎片。”
“那你想做什么?”我反问道。
“还不够明显吗?”她的笑容明显地带上讥诮,似乎在嘲讽我的愚钝,“我在如此偏远的地方圈下一块地是为了什么?创建一个家族陪我过家家吗?”
“在新时代,什么上帝,真主,玉皇大帝都该为我让出位置来。”
“我将为这个时代带来一个行走在地上的神明。”
“而我则会成为下一本圣经故事里的圣母玛利亚。”
“或者”她微微眯起了眼睛,手在红酒杯上滑过自己刚刚落在玻璃边缘的红印,“我自己来也行。”
听到这,我并不是毫无所获。
我至少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路雪的母亲是个不折不扣的科学疯子,这种疯子往往比其他类型的更难缠,因为他们常常聪明得过分。
第二件事
我要逃离这里,带上路雪和那只傻狗逃离这里,远远地逃离,这块地方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禁区。
哪怕像是安迪那样,在肖申克的监狱底下,用整整二十年的时间挖出一条通往外界的自由之路,也在所不惜。
哪怕要切断自己的手脚,敲碎自己的脊椎,用爬的姿势也要从这里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