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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力量逐渐削减下来,砸击的频率变得缓慢,也没有先前攻城锤般强大的冲击力。
我意识到胜利的天平在向我倾斜。
直到最后,她撑着一双巨大的眼睛,上面已经布满了血丝。
她不再如同先前那样高高地将我举起,而是安静地趴在地上,双腿跪在地面上,弯曲着脊梁,像是个虔诚的信徒在参拜自己的神明。
我担心她是在诈死,可任凭我再如何加重力道,她的身体都已经毫无反应。
直到我确定她已经死了,我才敢松开手。
我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些骨骼已经被她砸得粉碎,但我仍然咬着牙站起来,弯弯扭扭地朝着刚才手枪掉落地地方走去。
随后朝着她的脑袋将子弹打光,直到她头颅中的粉红乳白混杂着鲜血与雪地搅和在一起,分辨不清。
“哎呀,可惜,明明差一点就赢了,估计是心脏承受不了负担,死于内出血了吧”
“算了”不远处的“夏冰”不知道何时站在了我的旁边,叹了口气,
“毕竟只是个残次品而已,不能要求太多。”
我将手枪的枪托朝着“夏冰”的天灵盖砸去,怒火仿佛一下子燃尽了浑身的痛苦。
我跪在地面上,一下一下,就像打年糕一般,畅快地将她的头颅敲打得变形,扭曲,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