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猪崽子倒下,公猪怒了,全力向向毅平撞来,向毅平爬上树,树也被它撞断。
向毅平干脆就一棵一棵让它撞,反正这山谷里的树非常碍事。
撞倒了二十几棵树后,公猪也精疲力尽了,被向毅平瞅准机会一刀砍在了眉心中间,一刀毙命!
他扛了两头小野猪下山,找到里正和差役,叫两人带人上山扛野猪。
里正忙把事情安排下去,叫上向柳两姓的几个村民。
留下一个差役看着地里的收割,余下三个差役和里正他们一起,跟着已经回家放下野猪的向毅平上山。
向柳村之所以来了四个差役,当然是想捞好处了。
几天前与县令大人来时,一个叫做向毅平的村民送了他们十几只鸡崽,县令大人没要,他们一人分了两只,结果拿回家去,媳妇老娘都没舍得吃,要留着养大下蛋。
不是他们可着一个村子薅羊毛,实在是这向毅平得大人青睐,又会来事。
这不,刚守了一天,就有好事来了。
为了保住山谷里的秘密,向毅平把所有野猪都扛到了山谷外围,就这,也比村民平日进的深很多。
一头几百斤的公猪和几头几十斤的小野猪,不仅村民惊讶,差役也惊讶。
向毅平叫村民一起把大小野猪都抬下去,大野猪杀了给村民分肉,小野猪让差役大哥带回去分了,不过要给县令大人一头。
差役笑开了花,六七头小野猪,给县令大人一整头他们也能分不少。
野猪抬下山,听说他们也有份,村民欢喜的恨不得敲锣打鼓,收割起大豆来,更有劲。
向毅平打算再次上山时,家里来人了,正是他一直等待的北方边防军。
“……然后爹爹就带那些兵哥哥上山了。”
季晓兰“……”
没想到向毅平居然把红薯和土豆送给了军队,也好,不挣功不出头,才能藏住向家那间房子。
“告诉你爹爹别着急,我这边一时半会还不能出去。”
“为什么不能出去?拐子还在找妈妈吗?”
“是的。”
季晓兰啃着面包,“我逃出后门,后门外又是个院子,所以要多等等。等到半夜再出去找逃跑的机会,要是被坏人关住或者网住,就只能躲在这里一辈子了。”
不知道涵涵的门是不是不论从哪里进,都是从向毅平房间出的?
季晓兰把自己这门的弊端告诉涵涵,“……所以有随身房间也不是安全无忧的,涵涵要小心,妈妈就是太大意了。”
“知道啦。”
涵涵认真点着小脑袋,“爹爹说,家里来了兵哥哥,涵涵就算在房间里,也不能大意。妈妈和涵涵都要小心。”
“那涵涵就和妈妈在这里住两天?”
涵涵立刻摇头,“奶奶会想涵涵的,欣儿姑姑和小武叔叔会想涵涵的,爹爹会想涵涵的。”
季晓兰“……”
她的女儿被姓向的一家拐走了。
……
副将陈可友见向毅平拿起刚挖出来小土疙瘩,搓了外面的泥土就放进嘴里吃,着急想抢,他打算让士兵试。
向毅平身子一动,避开陈可友的手,手上的红薯被他连皮带肉咬了一大口,嘎吱嘎吱的嚼着。
“陈副将,我吃了很多次了,除了吃多了腹胀,并没有其他问题,此物,我烤过,煮过,味道都极佳。
我猜测此物生切晒干后,可磨面粉,煮熟切条晾晒可做干粮,但时间不够,我没有试过。
若可磨面粉,应该还能琢磨出其他食用方法,这些都需要将军安排下去。
最重要的是,此物产量很大,你看看这一颗藤下就有十几个果实,若不是被野猪霍霍了,这些果实还能继续长。
若是肥力足,一个果实应该能长到一二斤重,甚至更重。”
陈可友不敢置信,“当真?”
向毅平指着山谷里,“这里大约四亩地,陈副将可以叫士兵挖出来预估。但别伤了藤苗,藤苗不但可以吃,还可以扦插入土,继续成长。”
陈可友惊讶的望着这一大片绿油油的藤苗,可吃?可栽种?
有个士兵见向毅平吃着很美味的样子,忍不住也拿了一个搓了泥土就啃,然后就睁大了眼睛,“甜的?”
陈可友也忍不住了,向毅平吃了没事,野猪还成群来霍霍,必定是可食用之物。
一口咬下,陈可友便连连点头,“就算此物产量不大,也可种植,山谷里不浇水不施肥也能生长,荒地和良田都可试种。”
陈副将是负责军户开荒屯田的,对农事很有见地,一语道破红薯的习性。
向毅平带他去看土豆,“此物是我从另一处移栽过来的,此物同样耐旱,与刚才的土疙瘩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此物不可扦插,发芽后有毒,切不可食用。发出的芽就是种子,挖出来栽种,秧苗也有毒,不可食用。
此物不可生吃,能煮能烤,也能切成块或者丝做菜。产量应该也很大。”
说着,向毅平拔出一棵土豆秧,根部
“这也是没有时间等待成长的原因,移栽的时候,最大的果实有半斤重。与那个土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