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不可以被人误以为软弱。

“说吧！”

季晓兰揽着女儿，话却是对风十三说的。

风十三起身走向风十五，一指点在风十五的后颈上，风十五瘫软昏睡过去。

“十三一直没见过风一到风十，据说他们是萧太老爷直接传给萧驸马的。

去年回到萧驸马身边后，为了取信萧驸马，十三什么恶事都愿意做。

十三被萧驸马派的任务里，有不少是暗杀任务，这些任务目标大部分是江湖之人。

十三想起曾经江湖有个暗杀榜，只要钱到位，什么人都杀。

十三怀疑，这个暗杀榜的组织者就是风一到风十，因为十三估算过，暗杀榜一年能赚几千万两黄金。

我们在各处捞的钱，估计也就够养我们这些人用的，真正培养出我们这些人的训练基地所需费用，以及萧驸马其他花费，都是很大的开支。

而暗杀榜，存在了二十五年，与萧驸马表妹死去的年数一样。”

季晓兰“……”

牵出葫芦带出藤，萧驸马的破事就没完没了？

“风十三，任何人都不可能留下一个对自己抱有敌意之人，何况我要保护我的家人，所以，风十五他必须消失。”

“求主子收他进那处。”

季晓兰不想收，在知道人参和何首乌都是万年晶后，她是不可能再收有意识的外人住进空间里。

“他并不是你弟弟。”

“只要他的记忆是，他就是。”

“如果我请普德大师分开他们，还你一个‘他的记忆’，你也愿意吗？”

风十三愣住。

“他死了。”

季晓兰把季德义坐牢时逃跑被‘狱卒打死’的消息告诉风十五。

“……所以，他只是残魂夺舍，并不是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