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盯着手中的血符,眉头紧锁。 他这一滴精血别看少,实则是他的一滴心尖血,可这血符仅仅只是稍有异常,要是等它彻底吸满精血,岂不是要将他完全吸干? 不过,想归想,姜玉昆还是照办,直接割开手腕,以大把的精血祭炼血符。 待整张血符逐渐鲜艳欲滴,姜玉昆这才撑着头晕目眩的脑袋,看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