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杨诚刚和几个跟班灰溜溜的滚出了执法部。
坐在车上,摸着被扇几个粗暴的执法官打耳光扇的火辣辣的脸颊,杨诚刚心里那个毒火简直要把他烧穿,更是将楚龙图恨到了骨子里!
“楚龙图,老子和你没完!”
杨诚刚怨毒喃喃自语,突然歇斯底里的发作。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抓不到,要你们有什么用?”
“都特么给我滚出去,滚!”
几个跟班狼狈的窜出了汽车,跑的最慢的一个还被杨诚刚狠狠踹了一脚,一头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杨诚刚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毒火后,这才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接通,杨诚刚低声下气的开口。
“议员,事办砸了。”
“唐正风不放人,放话楚龙图是他的朋友,还指使手下将我们打了一顿。”
“而且他还对您大放厥词,说就算是议员您也不放在他眼里,以后我们议员办公室的人他建一个打一个。”
杨诚刚添油加醋的告状,而江东生沉默片刻后淡淡开口。
“呵,他唐正风心高气傲,就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什么时候居然会主动放下身段和一个楚家弃子交朋友了。”
“去查查,这里边肯定有蹊跷。”
“楚龙图人呢?”
杨诚刚连忙道。
“他早我们一步离开,和他一起离开的好像是姜氏集团的姜松山。”
江东生顿时惊咦了一声。
“嗯?你确定是姜松山?”
杨诚刚仔细回想了一下,肯定道。
“去年的议会年终酒会上我见过他,是姜松山没错。”
江东生沉默了下去,片刻后玩味的开口。
“有点意思。”
“他姜家的老二姜庆龙乃是龙池监狱判官,姜松山这个当侄儿的却又和楚龙图勾搭不清,难道还真不怕上边的大人怪罪下来吗?”
杨诚刚将手机拿远不敢听江东生的喃喃自语。
在大人物身边待久了,杨诚刚深深知道。
有些事不能听,听了是会死人的!
“去做事吧,有消息了再联系我。”
江东生撂下一句话挂断了电话,杨诚刚松了口气,叫跟班们上车后一行人快去离去。
而在议会大楼江东生的办公室内,江东生放下电话,微笑着看向坐在办公桌前的两人。
“看来这楚龙图果然不好对付。”
“和傅青龙扯上关系不说,居然连执法部部长唐正风都保他,还真是有点难缠。”
“两位有什么办法对付他吗?”
办公桌前,楚镇雄和楚天南坐立不安的坐着,脸上满是拘谨。
听到江东生开口,楚镇雄苦笑着开口。
“江议员说笑了。”
“若是我们父子俩能对付了他,还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说这话的时候,楚镇雄的心都在滴血。
事到如今,他几乎已经输掉了所有。
好不容易靠着背后的典狱长拿回来的苏村地皮,又因为秦翳的死而输掉。
而楚家本身的现金流早已断流,旗下所有产业如今都半死不活,整个楚家都濒临破产边缘。
而这一切,都是拜楚龙图所赐!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输掉的!
明明楚龙图没有任何势力,看似伸出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他,偏偏这家伙硬是一通折腾让他们输掉了一切。
他要是有办法对付楚龙图,还用得着江东生问。
江东生哦了一声,语气却骤然变的无比阴森刻薄。
“既然如此,那你们还有什么用?”
楚镇雄和楚天南猛地绷紧了身子,惊恐的看着江东生。
江东生冷冽的看着楚镇雄和楚天南父子。
“因为你们的无能,我才接下了这桩麻烦事。”
“若不是典狱长大人事务繁忙,你以为你们能逃脱的了惩罚?”
“如果不想人间蒸发的话,就转一下你们那蠢笨如猪的脑子,好好的展示你们少的可怜的价值。”
“楚龙图的所有亲戚、好友、同学、女人,所有和他有关的情报,赶紧给我想!”
“若是连这点价值都没有,那留你们和留两头猪有什么区别?”
楚镇雄和楚天南父子俩被吓的汗如雨下,在江东生阴森冰冷的注视下开始绞尽脑汁的回想起和和楚龙图有关的任何信息。
“我想起来了,楚龙图还有一个舅舅。”
楚镇雄连忙道,“他叫萧子云,当年枫林制药集团萧家的人,萧婉的亲弟弟。”
“十年前楚镇风和萧婉失踪后,枫林制药集团被我们算计肢解之后,萧家便就此没落,萧子云便一直窝在中药一条街,守着萧家留下的一间药店过日子。”
江东生眼睛一亮,脸色恢复了温和,鼓励的看着楚镇雄和楚天南。
“还有呢?”
楚天南也结结巴巴的开口。
“我也想、想起来了,他身边除了虞灵卿之外,还有俩叫苏晚秋和安沁的女人,应该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