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两个男人没有过多的废话,一前一后地跟在我身边。
“打算去哪?”一道清冷薄凉的声音响起,几乎没什么情绪,但音色很重,足够让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两个男人停下了脚步,我也看了过去,是刚才在墓前见到的男人。
“你谁啊,少管闲事。”
男人淡笑,依旧清冷凌厉,“光天化日的,两位不注意一下?”
“关你屁事?”这两个男人倒是豪横。
“既然是请人,该有的礼仪总该要有,这样无礼义廉耻的把人带走,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现在是在扰乱社会治安,随意伤害他人。”男人有些闲适的扯了扯外套,一脸的清冷。
两个男人见他是多管闲事,也不多说废话,上前就打算揍一顿。
大概没想到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身手不错,没几下,两个壮汉就吃亏了,有些狼狈的看着他道,“你最好别少管闲事。”
男人点头,“嗯,我很少管闲事,但看见了,不管,我强迫症。”
“操!”大概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两个男人索性将被捆绑在车里的陈毅丢了出来。
开车走人了。
我忙着给陈毅解绳子,刚解绳子,起身准备谢人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走了。
没有过多纠结,我看向陈毅,浅浅开口,“没事吧?”
他摇头,上了车,便直接开车去了机场。
傅景洲在京城一直有在我身边安排保镖的,但这次海城,本来也就没打算来几
天,所以就让陈毅和我来了。
今天的事,是意外,但没有安全保障,陈毅这人警惕,他自然不会让我在海城待太久。
索性直接订了回京城的机票。
赶到京城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四季睡着了,陈毅抱着她。
刚出机场,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人就被一股力道拉进怀里,死死抱着了。
闻到熟悉的味道,我才反应过来是傅景洲,想来墓地的事,陈毅和他说了。
什么都没说,上了车,他让陈毅回家好好休息,我们回了东郊别墅。
回到别墅,将四季放回床上,回到卧室,他紧紧抱着我,目光深邃。
他说,“我很想你。”成年人表达爱的方式和孩子不同。
小孩子说想念很直白,但大人口中的想念是今天的月色很美。
我仰头看他,笑道,“不浪漫。”
他浅笑,“我应该怎么说?”
我想了想,那句今晚的月色很美,总觉得如果从他的嘴巴里出来,应该会显得很别扭,也许就是一句直白的,我想你更好。
索性笑了,拉着他说,“我也想你。”
其实不要很浪漫的话,只要看着彼此的眼睛,说一句,我很想你,我们就能读懂彼此的心意。
洗完澡,躺在床上,闭口不谈海城的事,我有些憋不住。
枕着他的手臂还是老实交代了,“我在外婆墓前遇见了一个清冷的男人,他今天救了我们,不过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这话,有些避重就轻,傅
景洲侧目,看着我,脸上的担忧隐藏得很好,“陈毅已经去查了,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他说的是差点被人带走。
几次灾难,我早就学会了冷静,靠在他手臂上,我浅笑,“外婆说,人活着总是会有些灾难的,她说这是劫难。”
他浅笑,“你倒是挺会安慰自己的。”
我把他这话当成夸奖了,想了想,还是没想通,不由道,“什么人要见我,要这么大费周章?”
他抿唇,眸色沉了沉,转移了话题道,“姑姑明让我们去她那边吃饭,可以吗?”
我点头,清明时节,总归是要走动走动。
察觉他的反应,我有些倦怠,有些可伶的看着他道,“很累!”
他微微点头,只是搂着我,声音低沉,“好,睡一觉。”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的沉。
次日,睡得太沉,是被傅景洲叫醒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的床,手里拿着手机,一身清爽。
瞧着是刚洗过澡,“有人给你打电话。”
我还有些没睡醒,伸手去拿手机,点了接通,放在耳边。
“回来了吗?今天有时间吗?出来坐坐,一起喝咖啡。”是莫菲林。
我开口,嗓子有点哑,“可能不行,今天约了人,去不了了。”
她靠了一句,“后天预定,别再约人了。”
我点头,挂了电话,见傅景洲正看着我,不由有些脸红,下意识问,“怎么了?”
“饿了吗?”说话间,他将选好的衣服放
在了床边,显然是为我挑选的。
坐直了身子,我摇头,起身换衣服,动作过快,显得有些着急。
手腕被他握住,有些无奈,“慢慢来,不卡时间,扣子扣错了。”
还未等我细看,他漂亮的手指已经替我重新扣了。
有人说,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脸红心跳就没有了,可算算时间我和傅景洲也有多年了。
早点,我吃得不多,他有些不满意,示意我多吃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