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阎解成你什么意思!”
红着眼的傻柱,一手提着阎解成的领口,把人直接怼在墙皮上。
一旁的阎埠贵不停的跳脚,可就是一点都没用。
“呸,我什么意思?
我还想问问你傻柱是什么意思呢!
我好端端的去找于莉说话,碍着你了是吧?!”
即使是被按在了墙皮上,阎解成依旧犟着嘴反驳。
“嗬,怎么没碍着!我让我妹把人请到院里,是让你截胡来的么!
我告诉你阎解成,也就是今儿我屋里有客人!
我好心放你一马。
你要再敢作妖,信不信老子把你拎起来抽!”
想到还在何雨水屋里待着的于莉。
想给自己保留一些形象的傻柱,这才松开了手。
可偏偏不巧,阎解成今儿就跟头铁一样,打定心思要坏了傻柱的好事:
“嘿,我作妖?
也不知道是谁脸那么大!被女司机给扛起来摔了不说。
回头就跟没事的人一样。
都不等风头过一过再约人。
别的不说,就您这脸皮,那是真的厚实!”
阎解成这讥讽的话一出。
一旁的阎埠贵立马就觉得心中不妙。
果然,就像他猜测的那样,刚放下手,转过身准备离开的傻柱。
又是一个猛然转身。
刚脚踏实地没多久的阎解成,又被提溜着按在墙皮上:
“豁,我脸皮厚?
那能有你家脸皮厚吗?
能有你会算计么?
舍不得请人吃顿饭,上赶着省钱来截胡就算了!
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去相亲的时候,两手空空,一问什么都没有,要上进不上进,要努力没努力。
最后还反过来,舔着脸问人女方要嫁妆!
你阎解成在纺织厂闹的笑话,可是把咱们院里的名声都给丢完了!
你知道现在纺织厂那边怎么说么?
说咱们轧钢厂有个院的人不要脸,娶媳妇弄的跟入赘一样。
动不动就要这要那!
你知不知道,我就上菜的时候听了那么一嘴,差点没把脸给丢完!”
傻柱这话一出,整個四合院顿时一静。
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没有想到这吃个瓜,竟然会吃到自己院子的身上。
傻柱之前是被撅了不假。
可那充其量也只是傻柱一个人的问题。
就算说出去,那也只能说傻柱打不过一个女司机。
可阎解成这问题,那就严重的多了。
更不要说,能让傻柱去上菜的,能是什么地方?
那不一准是厂里的包间!
能进包间的都是什么人,在厂里的是领导,在外面的,那也是其他厂的领导啊!
这就等于说,阎解成一下子把院里的脸面,丢到厂外去了!
“不是!我说三大爷,你这可得好好管教一下啊。
咱们院好不容易有点名声,那还是靠人李茂挣回来的。
这一年还没过一半呢。
就连着出了好几茬的事。
可别弄到最后,咱们院连先进都拿不到!”
“就是就是!他三大爷,你这可得多上点心!”
“要我说,孩子不听话,那就是得打!你看后院的二大爷,不是动不动就收拾么!”
......
听着周围人的言语。
阎埠贵的脸上多少有一些挂不住。
除了喊他三大爷,不喊前院大爷这一条之外。
更多的不满都集中在教育手段的批评上。
别的不说,他阎埠贵可是红星小学的教员!
一个教书育人的,教不好自己家的孩子,这要是说出去,他阎埠贵以后也别指望评先进了。
“傻柱,你这话说的有些过分了!
咱们才是一个院的人,你可不能听风就是雨的。
流言跟事实完全是两码事!
还有,赶紧把解成放下来。都一个大院的,闹成这样也不怕外人看笑话!”
阎埠贵铁青着脸,上前扳了扳傻柱的胳膊。
平时拿着粉笔的手,还真就扳不开。
情急之下,阎埠贵看着路过的易中海,干脆喊了一句:
“老易,你赶紧劝一劝柱子!”
“劝不了。现在是你这个前院大爷跟刘海中那个后院大爷管理中院。
你们两个大爷都做不到的事情。
我一个犯了错的工人,又能做的了什么?”
在说到前院大爷,后院大爷,管理中院这些个字眼的时候。
易中海的咬字那叫一个清晰。
其他人可能没有发现。
但是最外圈的李茂,却是看的分明。
之前那些叫嚷着喊三大爷,和后面起哄的,基本都是一群人。
而他们的身份,也都是中院的住户。
还有一个,甚至就在易中海待的那个车间。
‘有阴谋?’
李茂心中暗自揣测。
可看了看眼前的情况,又觉得有些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