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沙声把沈子菱惊醒,她坐起身,揉着眼睛看见秦文琮在工作,吓一跳,立刻从他手里夺过纸笔:“你不要命啦?这种时候不好好休息,你在这里工作?”
“我已经没事了。”
沈子菱握住他的手腕,手指摁压在他的脉搏上,冷声讽刺:“你只是退烧了,不代表没事了。”
她起身,拿了药炉子去洗漱间打水,掺了水,把药炉子搁在煤气灶上,开始熬药。
病房里放这东西其实是很危险的,沈子菱除了熬药敢开一下,其它时候都把阀门关死。
中药在里面沸腾,蒸出的药气在室内散开,苦涩的气味儿让秦文琮堵塞的鼻子都通透不少。
沈子菱把熬好的药水递给他:“一口闷!”
秦文琮捧着滚烫的药碗:“烫。”
“烫什么烫,我都吹过了!”说着她凑过去就尝了一口,“不烫!”
经过这一场大病,秦文琮的味蕾变得十分敏锐,竟觉着药非常苦,不太想喝。
沈子菱解释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用针提升了你的五感,让你的免疫系统更有力量。同时伴随的副作用就是,你的五感变强,味觉、嗅觉都变得十分敏锐。
你现在的嘴,能尝出普通人尝不出的味道。你现在的鼻子,说是能打猎的狗鼻子也不为过。一点油腥气,都能让你恶心想吐……”
她想了想这种症状,又说:“哦对,就和怀孕的人一个症状。”
秦文琮拒绝这碗药汤:“……”
沈子菱见他不愿意喝,直接把药一口闷进自己嘴里,俯下身,捧住男人的脸,直接嘴对嘴,把药水送了进去。
秦文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