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有显而易见的愤恨,施瓦本的菲利普也心怀不满, 那些船本来都应该属于他!“因为那个狡诈的私生子, 我们失去了在尼罗河进行水战的条件, 而只能选择陆路进攻, 但他的战斗方式虽然光荣, 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他吸引了绝大多数撒拉森人的主力,从而使得我们的行军路线更加顺畅, 如果我们是盟友,这当然无关紧要, 但我们是仇人。”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施瓦本的菲利普急切道。
“不要轻举妄动, 根据他的动向行军, 在靠近开罗城时发动抢攻, 这样霍亨斯陶芬家族的旗帜仍然能够先飞舞在开罗城头。”丹多洛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容,“那个私生子太执着于复现他父亲的英姿,否则以他的狡诈断然不会出现如此大的纰漏,而围绕在他身边的骑士们多数都出于对他父亲的崇敬,若他还想要维持他恪守信义与荣誉,他便绝不会在开罗城破后毁诺,若您还想要和他维持关系,倒也可以给他一些不痛不痒的领地作为补偿,若您打定主意将他当做一生的仇人,他将会一无所有。”
“他是我一生的仇人!”施瓦本的菲利普愤恨道,丹多洛不再说话,没有提醒他这样的行为也会给他的声誉带来损害,甚至于给教皇提供一个绝罚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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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3年3月10日,由“狮心”理查之子,普瓦捷的塞萨尔率领的十字军主力来到曼苏拉。此前进攻达米埃塔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