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后有了孩子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说着,刘氏越发躁郁,忍不住抱怨道:“你是怎么做人妻子的?你瞧瞧你大嫂,屋里屋外打理的妥妥当当,一点儿都不用我操心。”
许知窈眉眼低垂,心里满是委屈,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这样的场景她早已经历过无数遍。
“若是当真没那个伺候人的本事,就该寻思着添两个能干的。既做了人家的正室夫人,心胸就要宽阔些,别学着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一味霸占着丈夫不肯放。”
刘氏越说越来劲,喋喋不休地训着,丝毫不给她留情面。
许知窈的头越垂越低,一张脸因为羞恼而涨得通红,可除了默默承受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江绮罗唇边的笑意早已消失,眸光复杂地看着面色通红坐立不安的许知窈。
“也就是我们郗儿心地善良,换作了别人,早就一封休书将你打发走了。你自己说说,就你的家世相貌,有哪一点能配得上我们郗儿的?早知是这样,当初我就不该由着他胡闹!”
刘氏气愤不已地抱怨着,眼底的怒气似利剑般无情地刺向了她。
哪怕经历了无数回,许知窈仍是委屈得红了眼眶。没有身孕这件事始终是刘氏心底的一根刺,时不时就要往她心上扎一次。
“我不过说你几句,你不寻思着自我反省,倒是先委屈上了?”刘氏气急败坏拍了拍桌子,桌边的盘子震动着滑了下来,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碎了一地。
动静太大,在软榻上玩耍的麟哥被吓了一跳,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江绮罗见状,一脸焦急地走了过去,温柔地将麟哥抱在了怀里。
麟哥受了惊吓,一时间哭闹不休。江绮罗安抚不住,只得向刘氏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