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民族情感的同时,也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悲凉,恰如其分地映射了德国当前的困境。
尽管德国今天依然显得强大,但其实并不稳固。国内的移民问题尤为突出,加之作为二战发起国的历史包袱,许多德国人选择了沉沦,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国家被昔日的敌手操控,成为了地区冲突的牺牲品。
东欧战争的持续消耗,也让北约不断从德国身上“抽血”。似乎只要东欧战火不息,德国就得继续流失血液。
自2010年所谓的“阿拉伯之春”爆发以来,中东的混乱局势导致每年都有大量穆斯林难民涌入欧洲。作为欧盟的领头羊,德国成为了这些难民的首选之地。
《申根协定》原本旨在取消成员国间的边境检查,加强数据共享,促进欧盟内部的团结。但在2015年的难民危机中,德国政府采取了宽松的难民政策,吸引了大量来自叙利亚、伊拉克等战乱国家的难民。时任总理默克尔宣布德国对接收难民的数量不设上限,并鼓励民众提供援助。这一“门户开放”政策虽然展现了德国的人道主义精神,但也给德国地方政府带来了沉重的负担,尤其是在与奥地利接壤的巴伐利亚州,难民的涌入几乎让当地社会运转瘫痪。
如今,德国原住民真切地感受到了难民潮带来的苦果。默克尔当时在所谓的大国责任感和外部势力的影响下,放宽了难民入境的限制。
文明与包容并不能够感化封建迷信的中东人,无法净化其身上的野蛮与落后。这些来自不同信仰的难民在德国定居后,迅速繁殖,并形成了自己的社区,甚至蛮横地要求当地德国人适应他们的生活方式。
更为严重的是,德国执政的左翼政府仿佛一群被阉割的奴隶,受困于二战的失败阴影,一味地推动德国的去日耳曼化。这背后不乏美国影子政府的阴谋,毕竟一个斗志消沉的德国才符合他们的利益。
约翰内斯·施耐德和安娜·穆勒,两位柏林艺术大学的在校生,他们并不出众,甚至彼此间不太熟悉。作为传统的德国人,他们内心深处对自己的国家抱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危机感。
周围移民的数量不断增加,而像他们这样的传统德国人却越来越少。作为平凡的德国人,他们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国家正在发生的变化。
“这是一场入侵,一场看不见的‘子宫战争’。”他们相信,某个国家背后的阴谋集团正利用这些中东难民,逐步将德国从这个世界抹去。
像他们这样心知肚明的德国人并不少,但敢于公开发声的人却寥寥无几。就像盖斯曼领导的民族选择党一样,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高呼复兴德国、驱逐外敌的口号。历史的原因让任何此类迹象都可能招致“Nc”(纳粹)的标签。
尽管民族选择党被称为右翼党派,并且近年来影响力日增,但他们仍未能跨越那道门槛,直接呼吁德国复兴和驱逐外来者。因此,施耐德和穆勒只能将这些想法深藏心底,祈祷出现一个真正的德国人,就像历史上的英雄那样,再次拯救这个民族。
也许他们的祈祷真的得到了回应,几天前,当约翰内斯·施耐德和安娜·穆勒预期见面时,他们才知道这位回应者并非他们想象中的领袖形象,而是一位来自东方的东亚人。
----------------
冯俊抵达柏林后迅速行动起来,他的目标是点燃世界的激情。他利用黑客技术破解了柏林艺术大学的内部网络,在海量数据中锁定了约翰内斯·施耐德和安娜·穆勒这两位年轻人。他们隐藏得很深,心中满是对民族情绪和家国危亡的忧虑。
在遇见冯俊之前,两人并无交集,他们因担心自己的观点招致麻烦而将想法深藏不露。冯俊之所以在众多人中选择了他们,是因为他们有写日记的习惯,并将这些日记保存在了电脑中。
在柏林艺术大学,与他们持相同观点的德国人不在少数,网络上也常有人发布反对移民的言论。但将这种想法记录在日记并留在电脑里的却寥寥无几。
经过几次网络交流,冯俊便赢得了两人的信任,并在同一天邀请他们在柏林的一家啤酒馆见面。
尽管这两位年轻人持有种族主义观点,但他们所关心的是如何让德国摆脱移民带来的寄生危机,这也是冯俊能够与他们沟通的基础。否则,一个纯粹的白人至上主义者是难以进行交流的。
“既然你们已经预感到了存在的危机,就应该为了心中的理想而奋斗。”冯俊对他们承诺,“如果继续沉默,那么只能永远沉默。加入我的公司,我会帮助你们唤醒德国那沉睡已久的民族之魂。”
冯俊的话语深沉且带有诱惑力,在他们听来,这就像是来自天堂的神只之音。二人不自觉的就听从了冯俊的话语,完全的答应了下来。
当然这也并不全是冯俊的语言魅力,在完全吸收了自己体内的母体思维意识之后。冯俊的精神力与意志变得空前强大,强大到一个待在冯俊面前的普通人,在话语交流之间会被冯俊完全压制,进而变得臣服。
冯俊也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这点变化,才利用自己的这份被动能力,说服了两名德国有志青年,让其加入自己的事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