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宁静而古老的小县,名叫清平县,这里的人们过着简单而祥和的生活。然而,一则神秘的传言却打破了这份平静。“天狗望月正午阳, 阴灵过境月儿黄,血月降,天苍苍,阎王收人无声响。”这几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在镇民们之间悄然流传,虽不知其意但都觉得这仿佛是一则即将成真的可怕预言。
镇里新上任了一位年轻有为的县令,名叫李逸风。他面容俊朗,剑眉斜飞入鬓,眉下一双眼眸深邃而明亮,眉宇间透着一股聪慧与坚毅。这天刚走到府衙前的大街上一群小孩手上拿着冰糖葫芦嘴里哼着:“天狗望月正午阳, 阴灵过境月儿黄,血月降,天苍苍,阎王收人无声响。”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
听闻后,李逸风快步跑了上去追上为首的一个男孩子问到:李二狗,你们干嘛去了的?嘴里哼的歌谣是谁教你的啊?
李二狗睁着大眼睛,看着李逸风,脆生生地回答道:“县令大人,我们刚从集市上回来呢。这歌谣呀,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大家都在讨论这个,我们听多了也就会了,这调调是我随口哼出来的,他们也就跟着我一起哼起来啦。”
李逸风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说:“这歌谣听起来甚是怪异,你们可不许再乱唱了。知道吗?”
李二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好的,县令大人。那我们不唱了。”说着还不忘舔了一口手中的冰糖葫芦。
李逸风摸了摸李二狗的头,说:“乖,去玩吧,但是别再唱这奇怪的歌谣了。”李二狗应了一声,便和小伙伴们跑开了。
看着跑远的孩子们李逸风陷入了沉思,他来这清平镇已有月余,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县衙处理积压陈案,但是李逸风翻阅陈案卷宗时发现三年前也出现过如今的情形,当时镇上失踪了七口人,如今李逸风翻看卷宗都觉得那场景令人毛骨悚然。
七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荒野之中,面色惨白,双眼圆睁,仿佛在死前经历了极度的恐惧。每个人的肢体都缺失了一部分,有的少了胳膊,有的少了大腿,更有甚者少了生殖器官,每具尸体都被放干净了血液。官府追查无果再加上上任县令无能最后变成了无头悬案,不了了之,上任县令谎报瞒报被查出来也打入了大牢从此刑狱加身,因如此李逸风才被调任到这清平县来。
巡查无果转眼又已入夜,旧忆重燃,恐惧再度蔓延。风在暗夜里呼啸,似是阴灵的哀怨。残月高悬,投下微弱的光芒,大地仿佛被一层不祥的纱幔笼罩。当年的传说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愈发惊悚,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诉说着不可逃脱的命运。
现在李逸风听的最多的就是这首打油诗,几乎人人都知道这首打油诗,人人都会背了,且越传越邪乎,有人说这是上天给予的警示,预示着清平县即将又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有人则神秘兮兮地声称曾在深夜看到诡异的黑影,与诗中的“阴灵过境”相呼应;还有人惶惶不安地议论着,说血月降临时,阎王真的会来收人,镇里必将陷入一片混乱。李逸风微微皱起眉头,他深感不安,若不及时加以制止,恐会引起民众的恐慌,影响镇里的安宁。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出这首打油诗背后的真相,平息这场无端的风波,一定要深入调查,拨开迷雾,以正视听,还清平县城一个安宁。
一夜无眠,秋初清晨的阳光也有些许炽热,李逸风身着青色官服,带着随从在镇中走访。路过一家茶肆时,听到里面几个老者正在议论此事。
“这传言说的邪乎得很,莫不是真如几年前一样阎王前来索命来了?”一个老者忧心忡忡地说道。
另一个老者捋了捋胡须,压低声音:“我看呐,这定是阎王发怒,才会有此警示。”
另一个白须老者也凑上前说到:“二位所言极是,这传言来势汹汹,让人心中难安呐。”
李逸风走进茶肆,拱手道:“诸位前辈,在下李逸风,乃本县县令。这传言究竟从何而起,还望诸位能告知一二。”
老者们见是县令大人,纷纷起身行礼。其中一位老者说道:“大人,听说这传言起初是从镇外的一座破庙中传出,有个疯癫的乞丐整日念叨。”
李逸风谢过老者,心想到:“三年前的案子好像也在这坐庙宇中,是一座阎君庙,以前那里香火旺盛,人们在这里祈求平安、消灾解难,因为三年前的事庙中之人觉得此地不详心中害怕便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慢慢的便成了现如今的荒野之地,阎君庙?……这其中莫不是有何关联?”
遂决定前往那座破庙一探究竟。
那破庙孤立于荒野之中,左右各有两座形状怪异的小山包,一座破败不堪的庙宇便立在中间,宛如被时光遗忘的恐怖之地,门口两棵古松倒是枝繁叶茂挡住了日头撒下的阳光,让破败的庙门看起来有些昏暗,庙门半掩,腐朽的木头在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会断裂。踏入破庙,一股腐朽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蛛网如鬼魅的罗网般密布在各个角落,灰尘似厚重的迷雾满地堆积。那座破败的神像在昏暗的光线中仿佛随时会活过来,让人不寒而栗。那个疯癫的乞丐蜷缩在角落,宛如被世界遗忘的幽灵。李逸风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缓缓走近,温和地问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