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矿山的希望没了。
大家都没奔头了。
之前没觉得李文军多重要,现在才发现,大家已经不知不觉都很依赖李文军了
越想越觉得低落,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打什么,都是胡乱打一气。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大家吓了一跳,齐刷刷张嘴瞪着站在门口的李文军。
李文军咧嘴一笑:“顾展颜说,她不返城了,以后都留在黄铁矿。我开心,明天我们要是得了总冠军,我请大家好好撮一顿。”
李文勇松了一口气:还好现在打电话来了,不然所有人晚上都睡不着了。
大家一听立刻喧闹起来。
“卧槽,果然是大喜事。撮一顿不够啊。”
“就是,军少也太小气了,只撮一顿。”
“要吃烤鸭,还要吃涮羊肉,怎么都得两顿呢。”
“你就不能边涮羊肉边吃烤鸭?”
“卧槽,你倒是吃给我看看。一个手涮羊肉一个手拿饼,哪来的手夹烤鸭。”
李文军说:“你们先拿了总冠军再说吧。只要能拿到总冠军,顿顿请你们都没问题。”
“能不能拿总冠军,还不是你跟队长说了算。”
“就是,你们两个联手,只要发挥出全部本事,谁能打得过。”
“对,干死黑省那帮傻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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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展颜挂了电话,发现点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还出来了,靠在门边看着她。
她忙擦干眼泪走过去,抱点亲着:“宝贝,你怎么醒了。”
点点抱紧了顾展颜的脖子,小声说:“妈妈,你别走。点点怕。”
顾展颜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一不小心,她的犹豫不决,又给孩子造成了心理阴影。
顾展颜轻轻拍着点点的背:“妈妈不走。妈妈跟爸爸永远都跟点点在一起。点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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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凤娇第二天就请假没来,估计是被气的。
顾展颜的同事们一边倒地拍手叫好。
“小姑娘不安好心,这回总算是受了教训,该长记性了。”
“嗨,这种人活该倒霉,不来更好。”
矿区那些等着看李文军倒霉的人更是大跌眼镜。
为什么呢?不理解。
明明几个月前顾展颜还在往上递申请信要返城,现在指标都送到跟前了,她怎么会拒绝。
一定是李文军那混蛋用他的脸蛋和大把大把地“大团结”迷惑顾展颜的眼睛,扰乱了她的判断能力。让她放着去繁华富裕的海城做上等人的机会不要,宁肯留在这要什么没什么的山沟沟里当穷酸老师!
金钱真是万恶的!
红颜就是祸水,男人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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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总决赛,李文军像一头从笼子里放出来的豹子。李文勇就像一头大象,一动一静,一个灵活一个沉稳,把黑省打的落花流水。
亚军输得比半决赛跟李文军他们打的那个队还要惨。
黑省不理解!
其他队也不理解,但是暗暗后怕。还好李文军前两天没完全发挥出来,不然难堪的就是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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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省队拿了亚军,报复性地退了之前他们从“文军实业”这里下的对讲机订单。
然后这些对讲机,立刻被其他省的抢跑了。
所以这个报复,对李文军来说,就是换个合同的事,真是不痛不痒,等于没有。
晚上李文军请全队吃涮羊肉,然后顺便卖了两台对讲机给涮羊肉的店。
还倒赚了一千多回来。
然后李文军直接在桌上一人派了一百,说是奖金。因为这一次卖了那么多对讲机,跟大家努力打广告是分不开的。
所有人都感叹,李文军就是个移动的招财貔貅,身上长了个摇钱树,走到哪里,钱就跟着飞到哪里。
关键这只貔貅特别大方,自己赚了钱,从来不亏待帮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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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归心似箭。
关键拿了总冠军,还赚了钱,大家都开心。
李文军回去决定不坐火车摇两三天了,给所有人订了机票,飞回去。
为了方便写合同,李文军把“文军实业”的公章随身带着,所以介绍信直接开。买机票什么的,他找陶光明帮了点忙。
陶光明知道他这两天不好过,痛快地叫朋友帮忙买了十张机票给李文军。
其他省份的球队听说了,嫉妒得不行:我们队怎么就没有这么个会赚钱的人呢。
球队里其他人全部都是第一次坐飞机,听到李文军一下就买到了机票激动得不行。
虽然是早上最早的那一趟飞机,大家也很开心。
安全检查,登机什么的,都新奇得不得了,一边转头看一边大声议论。
“卧槽,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给军少了。”
“放屁,谁要你的第一次,你长那么猥琐,军少才不要你的第一次。讲话不要大喘气,讲清楚好吧。是第一次坐飞机。”
“飞机上是不是有茅台,还有葡萄酒。”
“据说飞机上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