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很着急,这会儿才知道李文军是要弄仙人跳,可是他盯她盯得很死,她根本没办法提醒斯维尔。
她被逼着一步一步诱惑斯维尔上钩,为了不被李文军怀疑,不敢有任何反抗。
斯维尔越发肯定她在装矜持。
电梯出了故障。旁边宴会厅里那么多人,等下有人出来就麻烦了。
斯维尔记得一楼有个小会客室的,直接拉着雪梨往旁边走。
雪梨挣扎得越发用力。
斯维尔恼了,捂着她的嘴,把她拉进了小房间,就开始扒拉雪梨的衣服,吻着她的脖子:“都是认识的人,何必这么费劲。”
粗重的气息和暧昧的气氛顿时在狭小的会客室里弥漫开来。
雪梨推着他,低声用英语在他耳边说:“你中圈套了。”
斯维尔一愣停下来问:“什么?”
还没等雪梨再说话,门就被人猛地踹开了,李文军和杨守拙慢悠悠进来了。
雪梨开始尖叫:“救命,非礼啊。”
在短暂的慌乱和茫然之后,斯维尔恢复了淡定,问:“两位先生要干什么?”
李文军笑了笑:“斯维尔先生这样强迫女孩子可不太好。”
斯维尔说:“我没有强迫她,她是自愿的。”
李文军看了一眼雪梨。
雪梨跑到李文军身后躲起来,捂着嘴哭泣:“他一言不发就从大厅里把我拉过来,还好你们来得及时,不然我就被他……”
斯维尔瞪着雪梨,忽然意识到刚才雪梨是想提醒他,这是个圈套。这会儿,他再说什么就把雪梨暴露了,只能耍无赖:“我什么也没干。”
只要他不认,他们说上天也没有用。
李文军笑了笑:“斯维尔先生可能不知道,唐氏大酒店里面新装了监控摄像头。”
斯维尔微微张嘴:他听说过这玩意,可是港城除了监狱,没有什么地方装。
肯定是他们诈他的。
斯维尔很快淡定下来,笑了笑:“拍了就拍了,我什么也没干。”
李文军出去,一分钟后拿了一卷录像带回来。
打开会客室里的放映机,然后电视机上就播出了不堪入目的画面。
斯维尔瞳孔剧烈扩大:这卷东西交到警察局,他至少被定个猥亵罪。
之前他能脱罪,是因为没有证人和证据,又花钱买通了受害人。
这一次要是再被告上法庭,他在港城基本上就待不下去了。
他出其不意跳起来把录像带拿出来,抽出里面的胶卷撕碎,再把录像带整个用脚踩成碎片。
李文军笑:“您别这么激动,小心脑溢血。”
“啧啧,这么胖,动作还这么敏捷,真是为难你了。”杨守拙凉凉地说:“您慢慢扯,旁边还有十卷。”
这两人一个笑眯眯一个冷冰冰,简直就是中国神话中的黑白无常。
斯维尔瘫软在椅子上,咬牙切齿地说:“卑鄙,你们要干什么?要是想要太谷的股份,就别想了,这事我说了不算。我也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就把太谷股份贱卖给你。”
李文军摇头:“不不不,那个不着急。我要的不是那个。而且我们今晚上这么干,也不想敲诈斯维尔先生,只是想有个跟斯维尔先生心平气和谈话的机会。”
杨守拙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从开始到现在,李文军只说了今晚的行动步骤,没具体说搞成了要什么条件。
杨守拙就也顺理成章的以为李文军会要太谷股份。
斯维尔脸色稍微好一点,问:“你们要什么?”
李文军问:“颐和是不是要求你增持了颐和煤气子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来保证不把手里的太谷股票低价抛售?”
斯维尔一愣点头:“是。”
李文军:“我按照你买进的股价收购你手上所有煤气子公司的股票,收购协议在这里,麻烦你签字按手印。然后,你再跟我签个协议,以太谷所有者的身份同意我拥有即将成立的太谷航空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斯维尔连惊带吓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这个航空公司还在策划中,除了两三个人,没有其他人知道。别说是李文军,就算是唐兆年和杨守拙,也没有渠道去获得这么机密的消息。
李文军说:“斯维尔先生在澳城欠了不少赌债,要是我把这个重磅消息放出来,再把这个香艳刺激的录像拿到电影院去循环播放,太谷的股价就不是你们几个公司能托住的了,到时候你还要去屯门监狱住一段时间,啧啧,代价太大了。”
斯维尔觉得头皮发麻,舔了舔嘴唇,想要作垂死挣扎:“年轻人,就算我答应你,也没有用。一来,煤气公司股票我没有带在身边。二来,如果航空公司不成立,对你也没有任何作用。”
李文军说:“没关系,那是我考虑的事情。现在你打电话叫一个信得过的人,送煤气公司的股票过来。一个人来,不要任何多余的人来,也不要多说半个字。如果我出什么意外,或者没拿到股票,明天你非礼雪梨小姐的照片就会出现在报纸上。”
斯维尔抿嘴:虽然其他三大洋行说好要好好帮他稳住这一波,但其实各怀鬼胎。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