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死活而不答应。
那家人怕被报复,很快就搬走了。
其实都是这家人自己作死,李文军他们压根啥也没干。
不过因为这个事情,矿区其他被精简的人都不敢闹事了。
他们不怕李文勇,却怕李文军。
李文军那小子狠起来,真是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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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守拙按照跟唐兆年的约定,买下了9号别墅。
为这个事,陶光明又埋怨了唐兆年好久,说他引狼入室。
唐兆年催着李文军把小区扩大,说他还要买一套补回来。
李文军和陶光明觉得他这么急切,肯定是有问题。
一问,竟然是季青烟又怀孕了。
陶光明一脸绝望:真的是他不行吗?
之前第一胎他就费了老劲,才让季如诗怀上。
现在长辈们一个一个接着报喜。
他这里都没动静。
因为太沮丧了,以至于吃晚饭的时候都没出声。
季如诗乜斜着他:“干嘛?”
陶光明哆嗦着嘴唇:“我想要给五月生个弟弟妹妹。”
季如诗皱眉:“到底是要弟弟,还是妹妹,只能选一个。”
陶光明:“都可以。只要有就行。”
季如诗说:“哦,那等七个月看看吧。”
陶光明:“哦。”
然后猛然转头瞪着季如诗。
“诶?什么意思?”
季如诗翻白眼:“就这个意思。”
陶光明靠近小声问:“你怀孕了?”
季如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嗯。”
陶光明哆嗦着嘴唇:“太好了,太好了。”
然后抱住季如诗连亲了好几下。
“发什么神经。”季如诗一脸嫌弃把他推开,然后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陶然忽然噘起嘴:“我不要弟弟妹妹,他们会跟我抢吃的。”
季如诗一听,心里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燃,撸袖子,到处找竹条。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陶光明抱着她:“别动气,别动气。”
季如诗指着陶然对陶光明说:“今天让她跟着点点一起压腿下腰,她就满地打滚。气死我了。”
陶光明:“你现在不能动气。再说她可能就是像我呢。”
季如诗看了看陶光明,又看了看陶然。
两个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委屈巴巴的脸。
陶光明的话,让她更绝望,更生气了:“韩冬冬条件也差,不也练出来了。
成不成的,先天条件占一半,主要还是看个人努力啊。”
陶光明皱眉:“不会跳舞也没关系啊。你不能把你的爱好,强加在女儿头上。她跟你不是同一个人。”
季如诗一愣,红了眼眶,颓然坐下,捂住了眼。
陶然靠过去蹭着季如诗:“妈妈,别生气。我为什么一定要会跳舞啊。我不喜欢跳舞,可是别的都很棒哦,是幼儿园里最受欢迎的小朋友呢。”
季如诗放下手定定看着陶然,忽然好内疚,把陶然抱在怀里:“妈妈错了,那就不跳舞了,我家陶然是最棒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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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不管陶光明多不愿意,杨守拙还是把别墅的产权证办下来了。
杨守拙正儿八经买了一些家具,把地板什么的翻新了一下。
生活物品也置办得一应俱全。
看这样子,他还打算常来住。
结果杨守拙还没走,安德森贝利打电话来通知李文军去港城商议成立联交所的事情,就跟着李文军一起从矿区赶去港城。
主要是听说港城要成立证券交易所之后,大把游资转进来,原本看着要倒要倒的另外三个交易所又活络起来。
如此一来,嘉华想要争取到这个交易所的控制权,阻力就忽然加大了好多。
所以安德森叫李文军和杨守拙他们去商量对策的。
刚好杨守拙要去把友商银行的事情办完,倒是省了跑两趟。
自从安德森夫妇得到了“唐氏影业”的股份,干活就积极多了。
李文军和杨守拙对他们的态度很满意,所以这一次他们夫妻约他们吃饭,都回答得很爽快。
安德森特地定了港城最好的西餐厅,就在维多利亚海湾边上。
李文军他们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一点,安德森他们还没来。
从巨大的落地窗看过去,维多利亚港的美景尽收眼底。
港城的二月,春寒料峭,阳光却一如既往的好。
杨守拙问唐兆年:“啧啧,这里不错,是你的产业吗?”
唐兆年憋红了脸,回答:“不是。”
杨守拙揶揄他:“不会吧,不会吧。这么好的地方竟然会逃过你的手掌心。”
唐兆年嗤之以鼻:“港城那么大,还能全吃了?我没有那么贪心。”
杨守拙朝海面上的白帆船抬了抬下巴,问李文军:“你玩过那个吗?”
李文军摇了摇头:“单人帆船没玩过,我只玩过游艇。”
唐兆年指着李文军对杨守拙说:“这扑街说以后要从矿区外的小河划船到长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