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索挤眉弄眼:“有颜色的那种活动。有美女,有好酒,大把钱,绝对刺激,绝对好玩。你第一次来,我肯定用最好的招待你。”
季青韬咧嘴笑:“去去去,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肾虚,我很强,我也没那么多假正经,也从不装什么伪君子。”
唐兆年皱眉:“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悠着点好。”
这家伙真是到什么时候都这么叛逆,这么喜欢刺激,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守拙对乌索说:“你们去哪里活动,告诉个位置,万一这混蛋需要急救,我们也好赶过去。”
乌索:“放心放心,我一定把他好好送回酒店。”
李文军虽然知道乌索不会把季青韬怎么样,却也担心季青韬身体受不了。
只是还没张嘴,季青韬就瞪眼:“你一个晚辈,不要来教训我。”
李文军咂咂嘴:算了,这混蛋,总是不长记性,就让他吃亏去吧。
李文军他们回去睡觉,季青韬就被乌索带去搞活动了。
早上起来,季青韬脸色苍白,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身酒气,像个鬼一样。
唐兆年在酒店餐厅里看到他,打了个冷战:“诶嘢,乌索的美女这么厉害的,一晚上就让你变成这样。”
季青韬有气无力摆了摆手:“别提了。什么有美女有美酒,大把钱,那混蛋拉着我去收了一晚上保护费。乌索的手下去砸门收钱,我跟乌索在车上一边喝酒一边和美女一起数钱。美女是很漂亮,随便亲随便抱,酒也很好,钱也很多,就是好累。数得我手抽筋。特么的,还全是别人的钱,再也不去了。”
李文军和杨守拙憋着笑:呵呵,就知道没好事。
乌索一直都没出现,也没打电话来。
李文军也不着急,拿出旅行茶具,叫保镖们在房间休息等通知,然后在房间里优哉游哉泡茶给他们三个喝。
杨守拙他们心里直犯嘀咕:什么意思,不用干活吗?
“放心,我跟乌索都安排好了。”李文军安慰他们,又问唐兆年,“倒是你们两个,想好怎么弄回去了嘛。”
唐兆年:“用货车直接走公路回去呗。”
李文军:“也不是不可以。”
季青韬喝着喝着,拿着杯子睡着了。
吃了午饭接着喝。
喝到唐兆年都受不了了,乌索才打电话来:“扑街,出来干活了。五分钟后我到你们酒店门口楼下,快点,别墨迹。”
李文军应了,对其他人说:“走吧。”
唐兆年看了一眼外面,天都黑了,皱眉:“这么晚吗?”
正经生意人谁这么晚出去干活?又不是摆夜宵摊子,看网吧夜场。
李文军说:“那么多东西要运出来,白天不方便。”
唐兆年:“从哪里运?”
李文军叹息:“档案馆啊。”
唐兆年惊讶地问李文军:“明目张胆直接去档案馆里搬啊。这也太野了。”
他以为乌索已经偷偷摸摸,老鼠搬家一般从档案馆里一点点的搬出来了。
再说档案馆一般安保都很严密,毕竟好多国家机密在里面。
杨守拙摇醒季青韬,打电话叫保镖一起下楼。
季青韬睁开眼,听到李文军的话,迷茫地问:“嗯?今晚去档案馆里数钱?”
李文军:“东西太多,他提前拿出来也没地方放啊。”
唐兆年和季青韬下到楼下,一看十几辆小货车,被吓到了,然后一起拧眉:特么的,这么多。就算是走陆运,这样一个车队开回去,想不引起人注意也不可能啊。
唐兆年爬上车,问乌索:“直接开几辆大货车不好吗?怎么这么小里小气的。”
乌索说:“你笨啊。十几辆车,等下万一有什么不对,分开跑,他们也不好追。再说了,大货车没有顶,我们运的是纸质资料,等下跑快点,或者颠簸一下,还不全给吹跑了。这个小货车,放进去把门一关,开多快都不怕。”
唐兆年听懂了,然后忽然兴奋起来:嘶,这是准备飙车,搞警匪追击啊。
想想他上次飞车躲开警察追捕还是在十年前。
刺激!
今晚刚好也无星光也无月,最适合干点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一个小车队像一队深海里的鱼,在寂静的夜色里,鬼鬼祟祟穿过红场和一边是斯大林式建筑一边是巴洛克风格建筑的街道,靠近莫斯科军事档案馆,最后停在后门的巷子里。
李文军对杨守拙和唐兆年说:“你们留在外面,万一有什么不对,你们两就跑。你们两个一个找官方,一个找黑道,总能把我们弄出来。”
乌索递了两把ak47给他们:“你们都会用这个,不用我教你们了。”
杨守拙和唐兆年在心里骂开了:这特么都叫什么事,早知道是干偷鸡摸狗的事,就不来了。
季青韬远远指着门上的闪着红灯的报警系统和摄像头冲乌索挑眉:“直接弄坏它冲进去?”
那样的话,不用一个小时,他们就都会在监狱里蹲着了。
乌索说:“档案馆的监控系统,每天零点清零。我收买的内线推迟一个小时重启。我们只有一个小时,要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