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深深望向季青韬和唐兆年的保镖们,确保他们都听懂了。
保镖们点头:“知道了。”
季青韬哼了一声:“放心,老子才不会为了这几张破纸拼命。”
然后唐兆年和季青韬他们就先开了三辆货车出发了。
加上司机和保镖,刚好三人跟一车。
他们刚走了一天,雷托就打电话给李文军,声音听上去很紧张:“听说你们要从莫斯科走公路运货回去?”
李文军:“是啊。你怎么知道?”
雷托叹气:“我本来不知道,可是听说有人在打听你,还打听到了这件事。我感觉他要动什么手脚,所以提醒你一声,别走公路了,另外想办法。就算走公路也别直接往东走,绕远些。”
李文军:“迟了,老唐和老季已经出发了。先不跟你说了,我要赶紧给老唐他们打电话。”
挂了电话,手机就又响了。
是唐兆年打来的。
李文军心里一沉。
因为路上不好充电,所以大家约定好没有紧急情况或者是到了目的地,不打电话。
接通了之后,唐兆年说:“我们被人截住了。”
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话,手机就被人抢走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用俄语说:“你好,李先生。”
唐兆年要不是受到生命威胁,绝不可能这么任人把电话抢走。
李文军冷冷地问:“阁下是什么人,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
那人说:“不不不,我是个无名小辈,跟李先生也没有打过交道,所以不存在得不得罪的问题。”
李文军:“你想要什么?”
那人:“我知道李先生神通广大,哈桑老爹和雷托这样的人物都心甘情愿被你驱使。我知道李先生在圣彼得堡的生意做得也很大,门路不少。我很想跟李先生做朋友,可惜没有机会见到李先生,所以不得不冒险用这个方法。”
李文军说:“你说了这么久,都没胆子把自己的名字告诉我,你觉得你够格跟我做朋友嘛?”
那人说:“我叫康斯坦丁。是圣彼得堡的生意人。”
李文军对杨守拙使了个眼色。
杨守拙立刻走到一旁打电话去查康斯坦丁了。
李文军说:“你想怎么样。”
康斯坦丁:“恳请李先生帮我筹划一下,我怎么才能在圣彼得堡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
也就是说这混蛋曾经在圣彼得堡有点名气了。
李文军说:“你可能对我有点误会,我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没有涉足圣彼得堡的政界。”
康斯坦丁:“李先生太谦虚了。虽然你很低调,我却听内部人士说过,你可是在俄罗斯和乌克兰黑白通吃的大人物。”
李文军说:“你先把我的人放回来,不然我什么也不会做。我说的是所有人,九个人。”
康斯坦丁:“行。我也没想伤害你的人,毕竟我的初衷是想跟李先生交朋友。我现在就把他们都送回莫斯科的郊区,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在哪里接他们。车和东西就先扣着。李先生只要肯帮忙。这些东西我都会原封不动还给你。”
说完他就挂了。
杨守拙也打完电话了,说:“这个康斯坦丁,之前专门在圣彼得堡搞敲诈勒索。九二年被指控并被判了三年监禁,刚出狱。”
一出狱就又捡起老本行了。
还用这个法子来跟我搭上关系,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李文军抿嘴想了一会儿,说:“剩下的图纸文件不能再用小货车运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杨守拙说:“那怎么办?”
李文军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雷托:“老唐和老季果然被康斯坦丁抓了。”
雷托暴怒:“草了。乌索干什么吃的,让这些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迪。”
李文军:“先别说这个。你发往中国的最近一批铁矿石,什么时候发货?”
雷托:“今天刚走一列火车,可能要天以后了。”
李文军说:“等我来,别急。你帮我焊二十个不锈钢的箱子,要不渗水。尺寸大概是一米宽一米高两米长。”
雷托:“干嘛?你又要偷偷运人回去吗?我跟你说,这样运人,人会死的。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李文军哭笑不得:“你想哪儿去了,我要把箱子埋在铁矿石里,让人肉眼看不出来。再帮我准备一些防水的塑料布,要大一点的,能盖住箱子那种。”
李文军这边刚说完,乌索冲进来了:“扑街,我听说一个什么叫康斯坦丁的小混蛋把老唐他们扣下了?”
李文军叹气:“可不是。”
乌索吹胡子瞪眼:“nдnhaxyn!这混蛋出狱后找过我,说什么要为我效劳。我没把他瞧上。结果他竟然守在莫斯科周围,玩这个把戏。真是太没把老子放眼里。老子捉到他,要把他剁成块,扔到莫斯科河里。”
李文军:“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等我来处理。你帮我把剩下的运到基辅去就行。”
杨守拙跟李文军商量了一下,李文军处理这边,杨守拙负责押运剩下的。
然后杨守拙就把骂骂咧咧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