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里几个企业要上市的事情在“文军实业”里传得很快。
大家都很兴奋。
听说股市里很多人转到了钱,有些人三天就把一辈子花的钱都赚回来了。
现在自己所在的企业也要上市,是不是表示,所有职工都要发财了。
然后懂行的人就跟他们解释:上市,只有股东才会有原始股。
我们这些小职工是不会有的。
圈钱也是老板和高管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
大家散了吧。
李文军却叫人资部给各个公司发下去一份文件,大意是这样的:公司能有今天,离不开大家的努力和贡献。为了感谢大家,已经在筹备上市的公司,公司将按照每个员工的工作年限和级别派发原始股。
没有上市的公司,大家也不要着急。
“文军实业”旗下的所有企业最后都是要上市的,只是迟早的问题。
到时候一样会发原始股。
这话一出,整个“文军实业”都沸腾了。
还有这么好的事情,这简直就是在给大家发现。
李文军就是良心老板的典范。
原本大家就觉得“文军实业”是神仙企业。
现在想进来的人越发削尖了头。
陶光明很不理解:“有时候我觉得你好无情,好冷酷。简直唯利是图。有时候我又觉得你简直圣母到虚伪。这个公司本来就是你的。从小作坊到现在,其实付出最多的,贡献最大的都是你。你给我们原始股,我能理解。可是有没有必要给每个人都派原始股。”
李文军说:“不患寡患不均。以后你就知道这么做的好处了。”
不单单是派发给公司员工,李文军还把自己的股份分别记在李谨言,李漱玉,顾展颜和李宜修名下。
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对每个公司持有的股份超过了百分之五十,可是相比持有三分之二以上股份的绝对控股权还是差的有点多。更别说,以后李谨言和李漱玉还有可能会反对李文军。
所以李文军自己绝对持股,其实还不到百分之三十。
这太不像李文军的个性了。
毕竟他是一个很讨厌被人控制和挟制的人。
陶光明:“你不怕以后公司变成别人的。”
李文军说:“呵呵,我早在公司章程、协议和股权顶层布局的时候就已经确保了自己的决策权。别说是我还持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就算是我只有百分之一的股份,也能百分之百的控股。”
陶光明:“这不可能。我虽然读书少,可是也知道上市后,是股东投票来决定公司的大事。谁拿的股份多,谁就能有更大的话语权。”
李文军说:“有一种东西叫同股不同权。有股权只能按比例分红,就连这个分红总数额也只能由公司决策人来定。你想想我成立各个公司的时候,叫你们签了个什么协议?”
陶光明:“《有限合伙协议》?”
李文军:“没错,想想那里面说了啥?”
陶光明:“只有你是普通合伙人,其他都是有限合伙人。”
李文军:“是。所以只有我能100控制公司,其他人只有分红权,没有决策权。”
陶光明脸皱成一团:“你不会是从那时候就”
李文军笑了笑:“你说呢。”
陶光明:“所以这一次他们岂不是白折腾?”
李文军:“怎么会白折腾,他们本来就没打算控制公司,只想来分红。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声好气的来跟我商量。”
要想控制公司,他们有一万种方法。
正因为他们都不用那些暴力法子,所以我才肯跟他们好好商量。
再说用国内公司的一部分利润换国外公司上市和几大证券公司的股份也是很划算的。
陶光明:“所以你要是以后不能行使控制权”
虽然这么问有些残忍,可是他不得不关心一下。
毕竟现在公司这么大,稍微有点不稳,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地震。
李文军:“合伙协议里面也写了。我可以用遗嘱把自己的普通合伙人身份指定给某人继承。”
陶光明:“这样那还好。”
李文军:“还有什么,赶紧一次问完。不怕学渣不学习,就怕学渣忽然想学习。”
陶光明:“就是说,只有‘文军实业’还在,就算我的其他财产不给陶然和陶秋天,他们只要继承了我和季如诗的股份,都可以吃一辈子分红?”
李文军忍不住笑了:“对,不单单是国内,你还有国外那么多房产股票。所以为什么,我总让你不用担心陶然和陶秋天。就我们这样的人家。别说陶然他们这一代。只要不乱来,代富贵,都不是问题。”
我们的资产遍布全世界。就算其中一两个国家打仗或者发生重大变故,对我们影响也不大。
陶光明:“谢谢兄弟,没想到十几年前你就开始为我筹划了。我还一直浑浑噩噩。”
李文军:“兄弟,你这些年也一直在帮我啊。投桃报李,大家都是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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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秋天在舞蹈艺术班过得非常开心,因为身边都是同道中人,他不再是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