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妹妹的事，她被骗了钱。谢谢，我之后慢慢还你。”鼻音浓重，像刚哭过，伶潜不习惯把脆弱展示给任何人，段肖晗体贴地没有问他是不是哭了。

“不许还，这些钱给了你是它们的荣幸，能帮上你妹妹的不是更有意义，价值直接翻倍了。”

“你是个好人，不过钱还是要还的。”

“好人卡收到了啊，谢谢，”段肖晗自顾自地道:“要不这样，钱你不许还，算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至于要求是什么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我再说。”

“不能太过分。”

“刚夸完我人品，现在就信不过了？”

“成交。”

伶潜不胜酒力，加上掉了好几次眼泪，神经突然放松，困意如潮水般涌来，眼皮沉重如山。

他两腿分开靠在床沿边，仰着头睡了一晚上，手边堆满擦完眼泪鼻涕的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