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间紧皱，蓄满了怒意。

助理看着老板黑沉着脸即将爆发的样子，不由地一颤，忙解释道：“目前证据还不够完善，要将他们完全打倒，还需要收集一些资料。”

顾九霄也明白要是没有拿到全部的证据，贸然出击便会给人逃脱的机会，冷眸一视，吩咐道：“抓紧办。”

助理低眉顺眼：“是。”

调查一事暗中进行，由孙睿单独完成，两人先就目前的资料讨论了一番，得出一个结论，顾氏中层问题非常严重，迟茉莉的腐败一词用得都轻了，这纯粹是烂得彻底。

一直到下班，两人才终于讨论得差不多了，顾九霄让孙睿先回去，自己则再待一会儿思索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