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野不着边际的。
怀中的少年啜泣了两声,缓缓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小声地跟他歉:“对不老公……你不要生的气好吗?”
顾行野一怔,腿上颠小孩的动作都停下了。
心揪成一团。
怎么这么乖啊……乖得让他难受。
这不如刚刚那样任性地不他呢,瞪他,对他生气也以。他愿意为自己不成熟的行为歉,只要乐清时以后乖乖的,他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追究了。
谁让他比娇气包大那么多呢。
小孩子不成熟是正常的,但是他已经是经历了许多事情的大人了,不该跟他一样幼稚,这点确实是自己的不好。
他以歉,然后慢慢的哄他、他。
愤怒退后的愧疚感返上来了,偏偏娇气包变得这么乖……顾行野更觉得自己不是人了。
乐清时轻轻吸了一下鼻子,用有点湿湿的脸颊温顺地蹭了蹭男人,轻声说:“没有喜欢看别人的材,真的。这是别人给推的,不是主动要加的。说是觉得的生活圈子太单调了,这样下去和你之间能说得共同话题也会减少,有,确实开阔一下眼界更好。”
少年乖乖窝在他的怀里,哭过的嗓音带了点软糯的鼻音:“毕竟没有老公那么厉害,那么会赚钱,那些复杂的生意都不懂。也更优秀一点,让别人觉得们更登对。但是的圈子太小了,所以只能看看别的优秀的人生活是怎么样的。”
乐清时仰脑袋,看着他深灰色的瞳孔小声:“离你更
近一点。”
顾行野已经完呆住了。
一时间,周遭都静谧了下来,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有力地撞击在胸腔上的声音。
乐清时坦白完,又有些害羞地埋回他的颈窝里,委屈上了: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知老公上班很辛苦,不应该气你。但是……就是难过你打屁股,爹都没打过屁股呢。?”
顾行野一听,更难受了。
乐清时的爹……无论是亲生父亲,是那个看管他的冯家的远亲,都不是么好东西。
他后来看了详细的资料,冯家不再给远亲打钱之后,那远亲接不到活就会喝得醉醺醺的,在家里摔摔打打,至于有没有对小孩动……顾行野不敢。
顾行野初次了解这些,是通过冷冰冰的文字,心里并未有太大的感触。但是今晚自己对小孩动了一次,就已经愧疚得受不了了。谁能这么狠心地打这么乖的小孩啊,那些家暴的人是没有心吗?
顾行野一到小作精能就是以往受的苦太多,所以才养成这么乖、这么会哄人的性格,突然就觉得小作精再任性一些也以了。
自己刚刚动……会不会勾小孩不太好的回忆?
顾行野这辈子不欠任何人,只有乐清时,他给的越多,反而越觉得亏欠他。
也不知是为么。
顾行野深吸气,声音低哑:“对不,宝宝,以后老公再也不这样凶你了。对不,老公不是故意的。”
男人又轻轻颠了颠眼睛湿漉漉的少年。
乐清时轻轻嘶了一下,委屈地抬眼:“那们互原谅,好吗?”
顾行野心都软成一片了。
委屈成这样了,跟他说互原谅呢。
他点点头,声音低柔:“好。”
少年立刻提出要求:“那你不以再抖腿了好吗?”
顾行野:“…………”
不是,是他抖的吗?
他这明明是模拟大人哄小孩啊,又不是平时就有抖腿的陋习。
顾行野尴尬地停下动作,干巴巴:“哦,你不喜欢啊,那不做了。”
乐清时摇摇头:“不是,但是老公你这样抖,屁股有点痛。”
男人一听,眉头立刻就蹙来了:“真的假的,看看。”
乐清时害羞地抓住他的胳膊,小声:“不要了……灯好亮,不……”
顾行野不解:“灯不亮怎么看得清楚?不许胡闹,给看看。”
乐清时又羞又急,他就是不顾行野看清啊!
那在嘉和王朝就算行房事,都最多只点一两根朦朦胧胧的蜡烛,影影绰绰,其实看不清啥,最多够解清衣服。但是这里电灯这么明亮,乐清时不好意思。
他刚刚被打屁股哭得那么怜,其实有一半是委屈,另一半就是因为羞的,痛倒是好。
顾行野不顾少年阻拦,镇压乐清时跟镇压小奶猫一样轻松,拿来了芦荟胶再次扒下少年的裤子仔细看。
但这回没有旖旎和惩罚的心思。
男人用指腹刮了一层冰凉的芦荟胶,轻轻在淡粉泛红的地方细细涂抹了上去?_[(,涂完稍稍用了点力揉散它。
顾行野只觉自己按进了一块冰冰软软的小麻薯团子里,滑滑嫩嫩的,抹着抹着差点滑到不对劲的地方去。
顾行野不敢逾矩,别的地方就管不住了。
乐清时是趴在男人的腿上的,倏地感觉肚子底下有点难受。
他现在屁屁是火辣辣的疼,涂了一层冰凉的芦荟胶,所以凉飕飕的,然后肚子底下又被东西抵着。一整个前后夹击,很难受。
乐清时今晚已经够伤心的了,现在一点委屈也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