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医生过来。”
俨然一副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
白皎摇了摇头,这会儿反倒好了些,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医生就过来了,看那慎重的模样,她都有点犹豫了,她记得自己是发烧才昏迷,不是什么大病吧?
医生:“还好,白小姐的烧已经彻底消退了,今天就可以出院。”
医生离开之后,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白皎润了润唇,随机笑了起来:“医生都说不是什么大病,你看你紧张的养足,我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唔!”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沈执焰满眼不赞同地去看她:“我不想听。”
“皎皎,我带了早餐,来,我们先吃点东西。”
白皎:“好吧。”
她理解他的紧张,一口甜粥下肚,饥肠辘辘的肚子瞬间满足了,舒服得让她眉眼舒展,连眼睛也染上点点笑意。
沈执焰见她这样,暗暗松了口气。
他没说自己守着她,足足两天两夜没合眼,也没说病床前,他日夜祈祷,求她醒来,只要她醒了就好。
明明自己没吃饭,一心一意地喂着女朋友,他却毫不饥饿,灌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从内到外浸润在甜水里,只感觉无比满足。
因为她就在我身边。
皎皎,我的皎皎。
我的恋人,我的爱人,
也是我未来唯一的妻子。
出院之后,白皎算是暂时远离了剧烈运动,包括爬山、跑步等等,沈执焰夸张的保护措施,简直把她当成了三岁小孩儿。
谁让她身体底子太差,只是发烧就昏迷了两天两夜,白皎再怎么抗议,也只能无奈作罢。
好在他没取消散步。
手牵着手在市区里压马路,尽管什么都没做,也让他开心得不行,大概是爬山事件之后,他简直像是黏上她了。
白皎无奈叹息,还有点儿困扰。
沈执焰可不管这些,反而愈发得寸进尺,想到今天的布置,他绷紧
下颌,不止如此,他还想要更多。
男人晦暗的目光如丝网紧紧缠在不远处的白皎身上,炙热又滚烫。
白皎就算是个死人也该感觉到了。
她舔了舔唇,婀娜多姿地走了过去,她们正在这是本市最具标志性的建筑——双子塔顶层,此时的顶层没有一个客人,却布置得格外漂亮。
柔和的灯光洒下,室内流淌着轻缓的音乐,无数烂漫盛放的鲜花点缀其间,香味扑鼻而来。
最出色的便是环绕一圈的单向透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鳞次栉比的房屋,犹如玉带般环绕城市的绘星河,水光粼粼,倒映无数璀璨星辰,宛若一条地上星河。
“皎皎。”
沈执焰今日穿着格外隆重,修身西服勾画出挺拔身姿,宽肩窄腰,长腿笔直有力,他看向她时,凌厉的眉眼只余一片温柔,如水波盈盈,似春风拂面。
白皎隐约察觉到他的目地,心跳忽然加快,不知道期待还是欢喜,又或者二者兼有,她下意识站起来,水眸盈盈地去看他。
优美的小提琴忽然换了曲目,营造出浪漫的美好氛围。
白皎瞥了眼一侧,眼底陡然掠过一丝惋惜,她忽然后悔之前的布置,但是现在——
“皎皎,我爱你。”沈执焰朝她单膝跪地,他怀抱一束娇艳盛放的红玫瑰,饱含期待地拿起玫瑰上挂着的红色丝绒盒,打开后,一枚硕大耀眼的钻戒闪烁着光辉呈现在白皎面前。
闪闪发光,撩人心弦。
他继续说着未完的话:“你可以嫁给我吗?”
“不可以!”
白皎还没回答,堪称撕心裂肺的嘶吼猛地响起,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所有人都朝声源处看去,穿着制服的女侍者径直狂奔而来,眼睛几乎要喷出火,狰狞凶恶的表情使得她清秀精致的脸也扭曲起来,难看极了。
“沈执焰,你不能跟她求婚!”这人正是假扮女侍者的白星。!
她撑着精神问他。
刚才进来后她第一时间检查了手机,之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手机竟然没电了,没电的手机就是一块冷冰冰的砖头。
说起这个,沈执焰脸上露出一丝轻松:“有电,我已经打过求救电话,因为雨势太大,救援队可能还要一段时间,皎皎,你别担心。”
他说着颇为懊恼,如果再细心一点,查看天气,就不会遇到这种情况,是他高估了自己。
白皎却皱了皱鼻尖:“你离我远点儿,衣服好凉!”
沈执焰顿时一怔,这才注意到她现在的模样,淋湿的外套长裤已经全部脱下,她只穿着一件半大的短袖体恤,纯白色隐隐透出底下的内衣,领口很大,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因为被他搂在怀里,甚至能看见领口底下的雪白山峦,一点红痕。
娇声娇气的抱怨还在继续,他像个卡顿的机器人,不知如何自处。
白皎脑子里一片浆糊,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已经濒临断片,但她还能感觉到不舒服,蹭了蹭他就下意识往后退:“难受……”
沈执焰如梦初醒,大手箍紧她的纤腰:“皎皎,别动。”
“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