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分他就不清楚了。
木叶秋纪冷静地用勺子挖了勺果汁里的冰块往嘴里一塞,双手抱胸,脸上写着“我就听你接着说”。
木兔光太郎继续说下去:“第二年从国青回来之后,虽然也有一些不适应的地方,不过因为当时akaashi已经在了,他托给球是我至今打过最最最好的,就算是饭纲和宫侑他们两个人的托球在我这里也比不上akaashi的托球!”
“木兔前辈,言重了。”
赤苇京治对自己有自知之明,木兔光太郎认为他的托球好只是因为他是他的明星也是吸引他接触排球的第一人,因此赤苇本人对于木兔光太郎一直有一种明星滤镜,会下意识给他最好的球,会用尽自己的一切努力为他托出想要的球路。
他承认自己在当二传的时候会不自觉双标。
如果王牌不是木兔光太郎,如果换一个人来让他托,他就没法托得这么好了。
“可是akaashi你在我这里就是托球托得最好的二传嘛!我不会骗人的!!!”木兔光太郎像是一个急着解释自己喜欢完滑滑梯而不是跷跷板的小孩,非要和小伙伴解释自己喜欢滑滑梯的30个原因。
“是是是,我知道木兔前辈你不会骗人,不过我的二传技术也确实没有你说得这么好。”赤苇京治忍不住发笑。
木叶秋纪吸了吸鼻子。
他没有问木兔光太郎自己和赤苇京治两个谁在他心中托得更好这种只会衬托得他更像个小丑的问题。
少年把嘴里的冰块两三口嚼掉,又问店长给他加了一个装满了冰块的冰桶,抓起一把冰块就往嘴里塞,凶狠的模样更像是在嚼木兔的骨头。
木兔光太郎一说到赤苇京治就停不下来,从“托球有多顺手”到“不说都能知道自己想吃的雪糕口味”再到“会在烤肉的时候把已经熟了的烤肉夹到自己盘子上提醒自己不吃就会凉掉”,直到赤苇京治本人听不下去提醒他面不吃就坨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止住嘴。
夏目绕了一圈,抬手拍了拍用手捂住脸把冰块嚼得咔嘣响的木叶秋纪的肩膀。
“木叶学长,辛苦。”他郑重道。
“我苦啊,我太苦了啊,夏目你知道我有多苦吗QAQ”
木叶秋纪忍不住捂住脑袋上下来回甩了好几下。
不仅辛苦,而且命苦。
木叶秋纪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夏目的手,用一副借酒消愁的语气声泪俱下地控诉木兔光太郎的无良事:“你是不知道,木兔这个家伙,他压榨我们这种廉价劳动力压榨得有多恶毒……”
而后半小时,夏目再一次成为了只需要偶尔附和一两句的树洞。
赤苇京治略带抱歉地和他说:“木叶学长最近学业压力也有点大,让他发泄完这一回就能自己调整回来了。”
他又补充道:“上一回木叶学长这个样子是在五个月前。”
夏目对木叶此人肃然起敬。
这就是心智成熟能够自我调节不到崩溃绝不后退半步的成年人吗?
……
半小时后,木叶秋纪调整好了心态。
并想穿越回半小时前手刃了当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自己。
别人醉酒醉茶醉柠檬也就算了,他怎么还能醉冰块???
居然抱着外校的学弟哭天抢地跟女朋友丢了一样!
脸还往哪里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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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也不全是男妈妈,夜久卫辅同时还无师自通了一点宫侑和佐藤司这俩的毒舌能力。
“夜久学长今天怎么了?”夏目刚刚和孤爪研磨分享了一下他在国青训练中遇到的二传们的习性,转头就看见了夜久卫辅威风凛凛直接当了半个教练,而本身的猫又教练正在一旁一边撸猫一边喝茶跟个街边老大爷一样,时不时还欣慰地点点头感慨自己后继有人。
孤爪研磨:“这不是要问你们在国青经历了什么吗?”
夏目眨眨眼。
研磨眨眨眼。
二人合计了一下,不对呀,夜久学长一直到昨天都是正常的,今天是吃炮仗了吗???
海信行擦着汗走过来,左右看了看,和他们小声说:“黑尾今天惹到了夜久,最好不要在夜久面前提到他。”
二人:“哦。”
破案了。
又是小黑/黑尾学长你惹出来的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猫猫们在回归之后的日子还算适应得比较快。
况且在国青的时候大家最开始打乱位置随机分配效果远不如现在呢。
二人倒是没有什么“由奢入俭难”的心态。
倒是夜久卫辅从菅原孝□□边听说影山飞雄最近有点戒断反应,和队友们的配合容易衔接不到位,具体表现为对乌野选手们的要求更高了,应该是国青给他的刺激。
圆滚滚的三花猫迈着小短腿慢慢悠悠地荡过球场,脑袋一顶一顶地推着排球走。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它不也是?
回来之后上称称了称,被玲子冠上了“比猪还胖的猫”的称号,就被自家铲屎官勒令在排球馆负责一起捡球的工作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