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
「父王,答应我。」赵孝骞加重了语气道。
赵颢点头:「好,我答应你。」
赵孝骞终于释然一笑:「这就对了,你们夫妻一场,散买卖不散交情,老死不相往来便罢,没必要反目成仇。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
赵颢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这小子,哪儿来这麽多骚话!
「好了,父王,接下来咱们再聊聊书房里的机关的事-—---话说,机关到底藏在哪儿了?父王给个暗示也行,以孩儿的聪慧,一定能找到。」
赵颢肥脸一颤,立马死死地抿住嘴,打死也不再说一个字。
事败就事败,没什麽了不起。
第二天中午,赵孝骞起床后走到王府前庭,披挂值守的陈守走过来,一脸惭色地在他面前低着头。
「末将该死,辜负世子之托,昨夜事败了。」陈守低声道。
赵孝骞摇摇头,道:「不提这个,我先问你,禁军袍泽兄弟可有死伤?」
「死了两人,伤了五人,战死者当夜运走秘密掩埋,现场没留下痕迹。」
赵孝骞叹道:「你以为我是怕留下痕迹连累我?你从我这里领五千两银子,
厚恤战死和受伤的兄弟,他们因我而伤亡,帮我转告他们的家人,我对不住他们。」
陈守哽咽道:「世子仁义,末将愈发无地自容。」
赵孝骞拍了拍他的肩,道:「这种事,成败都很正常,你不必耿耿于怀,这次不行,咱们下次再试试。」
陈守咬牙道:「末将还是想解释一下,昨夜本来安排在东大街汴河边伏击的,咱们的人一路尾随赵佶的马车,发现他竟然在大相国寺附近遇袭了-————'
「也不知这帮杀才是何方人马,竟赶在咱们之前对赵佶动了手,以至于末将事先布置的伏击谋划全盘被打乱。」
「末将又担心良机失不可得,只好临时改变计划,选在大相国寺后面的巷子里动手,本来完美的伏击,骤然变成了仓促应战,故而事败。」
赵孝骞闻言老脸一热,他知道陈守嘴里的「这帮杀才」是指谁,但他实在不便解释。
真应了那句话,大水冲了龙王庙,昨夜两拨人马动手,没有默契的情况下,
反而是互相拖累了彼此,导致最终事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