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见过的,那麽多御史朝臣眼睛盯着呢,他敢无法无天?」
「如今刚来真定府,便立马收获了二十万两银子,对他来说也算是开了眼界,手里偌大的权力若不赶紧换成现钱,权力不就白白浪费了吗?我倒认为赵郡公是真性情,他和咱们一样,千里做官只为财。」
众人一想,确实合情合理。
主要是他们把自己的思维代入到赵孝骞身上了。
反正他们做官是为了钱,而且天下所有的官员都是为了钱,赵孝骞也是官,他岂能免俗?
一旁的禁军厢都指挥使张岚笑道:「刘判官所言甚是,赵郡公出身楚王府,末将听说楚王殿下一生风流浪荡,对钱财和美色尤为喜爱,老子如是,儿子多年耳濡目染之下,难道会清高?」
众人闻言,愈发笃信,纷纷大笑起来。
远在千里之外的赵颢,此时此刻正在某位风韵犹存的寡妇身上使劲儿,不知为何突然后背一凉,好像被人从背后捅了刀子——
吓得赵颢浑身寒毛直立,嗨到极处惊坐起,发现周围并无异常,一脸疑惑地躺了下去,再待重振雄风,却怎麽也振不起来了。
于是赵颢叹了口气,目光沧桑地望向窗外,幽幽地道:「刚才一阵喧嚣的风,影响了本王的状态————你我下回再战。」
寡妇暗暗撇嘴,却不敢多说什麽,更不敢埋怨,一脸媚笑地贴上来,温柔地安慰着赵颢,顺便帮他痛骂刚才那阵喧嚣的风———
真定府的大街上,众官员心情已定。
虽然还不能对赵孝骞完全信任,至少目前来说,拉赵孝骞入伙还是颇为顺利的。
走着走着,刘谦谅脚步突然一顿,深思道:「张将军的话倒是提醒我了——-楚王一生只爱钱财美色,赵郡公怕也一样,据说他府中已娶一妻一妾,显然也是性情中人,咱们只送了钱财,可还没送美色呢。」
众人恍然,深以为然。
提举司使周镶懊恼地道:「难怪今晚赵郡公的反应颇为平淡,原来是咱们不懂事了!」
张岚也急忙道:「安排上,安排上!」
刘谦谅自信地一笑:「此事交给我办了。」